,这就叫水了!
世子哟,您这怕是真不行了!
路知许披着外衣,头疼万分的站在旁边看着榻上晕的死死的秦越泽。
“世子妃,您没事吧?”玉莲心疼不已,看着她裹着衣服,还以为她受欺负了,又压低了声音问:“世子没对您做什么吧?”
路知许摇摇头:“没有,麻沸散发作了。”
“他自己喝了大半壶,有酒昏的更死了。”
玉莲舒了口气,玉春又忙去把香炉里还燃着的逗情香灭了。“您没事就好,可把我们两担心坏了。”
“你们把他摆正,再给他盖着吧。”路知许要回自己主卧里,想了想便吩咐两丫头,“铺上弄乱些,那些玩意儿都给处理了。”
“别叫外面那人听见了。”
放心她们两办事,路知许就自己披着衣服回了主卧房里。
头疼稍微放松了些,身体也不再那么僵硬。
终于,能混上这借口,再称孕去了。
路知许和着外衣倒靠在铺上,身上还是觉得害怕的紧。
屋里没点灯,黑暗任由月光从外面徐徐流进屋里,安静的没有一丝声响,只有外头秋叶随着风在落下的簌簌之声不时飘进。
冷。
她缓缓闭上眼睛,脑中一片清明,连前世的场景都暂时褪去,给了她一丝清明。
梦中是没有宣平公府一家的一生,大哥考了功名,弟弟也生意有成,她也嫁了一个一样做生意的人家。
她生了一对龙凤胎,都出落的很好,两个孩子绕着她打闹玩乐;一转眼两个孩子长大,她又教他们看账本、经营的本事,路致远就在旁边摸着胡子温和的笑着,不时又指点一番。
很平淡,没有什么太子、朝堂。
只有一家人。
就这般,和着衣,慢慢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