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破,路致远微的瞪大了眼,不敢置信的看着路知许:“你....笙儿,你说什么呢?”
“荣妈妈!”
路知许不忍心,还是叫来了外面院子里守着的荣妈妈,“把路慎提出去,关到偏房里,我等会再去收拾他!”
无论如何,她再给他一次说清楚的机会。
荣妈妈不敢在屋里的低气压里多呆了,赶忙跳进书房里,提溜着这时候还务必瘦弱矮小的路慎,连拖带拽的出去了。
“笙儿,你这是做什么!”
路致远努力找补着,手却不住的颤抖着。
没人理他,荣妈妈不想也不敢站队,只出去前把门闭了,嘴里宽慰地说道:“老爷,您别跟二小姐吵架!”说完就马上溜了。
“荣...唉!”路致远叹了口气,只好转头回去看路知许,“笙儿,这是干什么啊!”
“方琴跟着我去了宣平公府,联合外人陷害我两次。”路知许淡淡开口,仿佛这事情不是发生在她身上般淡然,只这一会儿她便压下了不少情绪。
“一次是接亲那日的镯子,一次是上个月香水行的配方被撕。”
路致远大惊,颤颤巍巍道:“她跟了咱们快二十年,怎会如此!!造孽啊!!!”
不等他悲痛或愤怒,路知许又补道:“方琴还告诉我了,她和你年轻时候的事情。”
“我娘不准她进府,后来她孩子又没了,才帮我娘喂奶做了奶娘。”
一句句娓娓道来,好像说的是别人家的事。
路致远紧绷着的身体,听她说完后,终的还是长出一口气:“你...你知道了。”
“最后还是瞒不住。”
这样的话、这样爽利的承认,反倒叫她不知如何是好了。
“父亲,我只问您。”
她牙齿轻咬着内腮,努力克制着自己:
“路慎,是不是您和方琴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