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悦自不必说;紧张也是怕大儿子打光棍一辈子!
“应儿过来。”他唤来路知应,心疼的说道:“你可知今日誓言已立帖,就算你日后高中状元,违背了誓言也是要被千夫所指的。”
“父亲还不了解我吗?知应所言,必定做到。”
路知应坚定的语气,终是打消了路致远的劝慰的心思了。
“泉儿!”
才一叫,路知泉就蹦跶着来了。
路致远摸了摸他的头,“明日你大哥鹿鸣宴,你去帮着备些礼可好?”
“泉儿知道了,现在便.....”
路知泉开心地答应了,可话还没说完,就被路母一把攥住了袖子。
“你大哥中解元了,你什么时候去读书?”
?
“我...我读.....读.....”
这是干嘛啊!
早知道就不凑热闹,溜到账房去躲着了!
路致远也是徒然变了脸色,黑着脸问:“你母亲问你话,你什么时候去读书?”
“去年逃学被开除,今年还想逃去哪儿?”
路知泉惊恐地睁大了眼,求救般的看向路知许。
“你别看你姐姐!今日谁来了都不行,你必须去读书!”
还没等他开口求救,路母就遮住了他的视线。
路知许无奈的耸耸肩,摊着手。
意思是,我也没办法。
看着路知泉被教育,又和大哥相视一笑。
家中闹闹腾腾,路知许一呆便到申时,须得回家了。
拜别家人,路知许赶着夕阳回到了宣平公府。
无论怎么样,还是要回来。
明明在家中是满心欢喜,周身也是暖意非凡。
可一回了这“家”,便是感觉寒冰刺骨般。
路知许进了明镜阁。重生以来,心里头一次浮现了一个词。
和离。
她要找机会,和秦越泽和离。
她要回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