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丛予脸上满是不信,路知许挥挥手:“你怎得还不信我了?不用麻烦伯父,你看我这脸色,是受委屈的样子?”
这是真的。
有仇的报仇,有冤的报冤。
路知许那脸色,丛予看着比天天吃血燕鲍鱼还要好。
“你若这么说,我肯定是要信你的。”丛予心是放了,可她还揣着些话,不敢问。
只好去摸个点心来尝,又喝茶。
喝了,又尝点心。
路知许见她扭扭捏捏的,再这么下去恐怕能吃上一天把自己胀死,伸手就把点心盘子拉过来了。
“我哥哥正在考试,这次好得很,泉儿全程盯着的,身体也不曾有异样。”
也拿起一块糖糕,笑吟吟道:“姐姐别担心了。”
“不是!我不是问...”丛予脸都红到耳根子了,嘴里一口糖糕就噎到嗓子上。
“唔...”
路知许赶紧给她续了一杯茶,又站起身给她拍背。
手轻轻的给丛予顺着气,好歹是把那口糖糕顺下去了。
“我都不知道姐姐这么想我大哥,这番急了。”路知许笑道。
一听这话,丛予只把脸低着,不敢看路知许。
她知道去年路知应秋闱前被奸人所害,昏迷三天未曾应试。
尽管她在各个场合都尽力为他分辨,说是奸人下药,却还是没人信。
只要今年,今年他能顺利...就好了。
路知许把她心思瞧了个底儿净,不逗她了,手还是抚着肩头。
“姐姐别急,我知道你是担心我大哥。放心吧,他一定会考取功名前来娶你的。”
屋里没有旁的人,路知许就把嫁娶挂到嘴边了。
丛予还是拧着手帕,嘟嘟囔囔的。
“我不要他娶我...若是考了功名,如今时兴榜下捉婿,只怕我家也赶不上。”
路知应在书院的成绩极好,先生都是鼎力称赞,因此也是今年的最大赌注。
丛予的担心不无道理。
路知许莞尔,勾唇一笑,便出了主意:
“那不如叫你父亲替你在鹿鸣宴约婿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