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红受宠若惊,没想到陆川柏这个冷心冷肺的面瘫竟然会主动叫她,要知道她当初朝他倒过去的时候,他都能毫不留情地把她推开。
来羊城的几天,陆川柏眼里也只有姜青黎,一直把她当成空气,冷不丁地被他这么叫住,盛安红除了受宠若惊还有一丝害怕。
她朝外面看了一下,哦,天黑了,没太阳。
盛安红一溜烟躲在姜青黎的身后,探出一个脑袋,“干,干什么?”
盛安红为自己的机智点赞,姜青黎于她而言就是尚方宝剑。
这里只有他们三个人,陆川柏的声音难得地带上了一丝温和,“那个,我一会儿要帮小黎按摩腿部,你能不能……”
原来是有求于人啊,盛安红顿时就不怕了,颇有一种农奴翻身把歌唱的得意。
“能不能干什么?你想让我先出去?那是必须不能的,让你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对于小黎来说多危险啊。”
陆川柏咬紧后牙槽,“我们是未婚夫妻。”
这个女人把他当成什么人了,他是那种没分寸的色狼么。
盛安红,“未婚夫妻也不行,还没领证呢,若不是你们是未婚夫妻我都不会让你进来。”
小黎的腿是能随便乱摸的么,哼,诡计多端的男人。
陆川柏无奈,刚好这是盛经理叫他们去吃饭,只能先去吃饭。
晚上,陆川柏还是在盛安红的虎视眈眈之下给姜青黎进行按摩,姜青黎先是脸红最后变成鬼哭狼嚎。
“啊!疼疼疼,你轻点儿,轻点儿。”
这个男人是真的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啊,对着娇滴滴的她都能下狠手,不怕她时候跟他算旧账?
陆川柏平静道,“力道太小没效果,忍一下。”
身边有个巨大的电灯泡,他想说点柔情蜜意的话也说不出口,只能继续用力揉捏。
盛安红后怕地再次把凳子往后挪了挪,陆川柏果然还是那个冷酷无情的男人,对着娇滴滴的未婚妻都能下狠手。
她摸了摸脖子,不知道刚才在楼下她怎么有勇气挑衅她。
接收到陆川柏冷冽的目光,盛安红尬笑,“那,什么,我去找大梅嫂子聊会儿。”
她走还不行么。
碍眼的人一走,陆川柏仿佛变了个人,“疼是难免的,你忍忍,不然明天小腿肚会酸到路都走不动。”
道理她都懂,但是她还是忍不住啊。
随着陆川柏的手一用力,姜青黎又发出了猪叫声,她捶着床,“你给我拿块帕子。”
她要是不咬点东西,整个招待所都会被她搞得不得安宁。
陆川柏从口袋里掏出一方帕子,叠好递到她跟前,姜青黎已经累到眼睛都睁不开了,她张开嘴把帕子咬进嘴里。
陌生又熟悉的感觉让她瞬间清醒,她看向陆川柏,这不是她的帕子。
陆川柏耳朵根又红了,“我找不到你的帕子,你放心帕子我洗干净了的。”
姜青黎瞪了他一眼,朝床边的凳子努了努嘴,睁着眼睛说瞎话,她的帕子就在凳子上。
陆川柏装作没看懂,“用都用了,再换还得多洗一方帕子,准备好了么,我要继续了。”
姜青黎的肌肉瞬间紧绷,已经顾不上其他了,咬紧帕子迎接下一轮的痛苦。
等陆川柏按摩结束,姜青黎已经大汗淋漓,他温柔地从她嘴里取出帕子。
“你先歇一会儿,我给你打热水上来。”
姜青黎看着大步朝外走的陆川柏,想喊住他,让他拿暖水瓶,可嘴还没张开人就不见踪影了。
过了好一会儿,陆川柏竟然提着两桶水进来,桶里的水有八分满,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找来的这两只木桶。
等姜青黎洗漱好之后,陆川柏又把脏水提下去,为了感谢盛安红的识趣,他又给盛安红提了一桶水。
这波操作让盛安红看得目瞪口呆,“啧啧啧,原来他不是冷心冷肺啊,只是区别对待。”
经过一通按摩,又洗了个热水澡,姜青黎现在浑身舒畅,听了盛安红的话脸色一红。
“赶紧洗吧你,一会儿要关灯休息了。”
盛安红不再说话,而是快速洗漱。
晚上,跟姜青黎躺在同一张床上,盛安红好不容易平复的情绪又激动起来。
“小黎,你真是太了不起了,我以为你只会带英国语,没想到你竟然懂酒花国的语言,你怎么学的,你太厉害了。”
姜青黎笑了笑,“小时候有个邻居从酒花国留学回来,当时我觉得酒花国语好玩就跟他学了一段时间。”
姜青黎不是无中生邻,而是真有这样一个邻居,她也不怕人去查,只可惜后来她也不知道那个温文儒雅的邻居去哪里了。
盛安红崇拜道,“果然优秀的人是天生的,跟着邻居都能学会一口流利的酒花国语,我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