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具体发生了点什么,她已经不记得了。只是恍惚中觉着眼前有个身影,在给她讲故事,为她取暖。
难道又是恩公救了我!
而正在这时,她发现她的恩公有点不对劲。
满脸通红的样子,又呼吸急促。陈贞贞将手摸在他的额头上。
果然!他发烧了!
“来人!来人!来人呐!”陈贞贞一下子慌了神。
“你干什么,你!叫什么叫!”一个狱卒来到了这里。
“那个……小哥,能不能请你帮帮忙。叫个医……郎中,来医治一下。他发烧了!”
陈贞贞显然还有点不适应这里。但也勉强应付。
“还郎中?哈哈,是不是还要给你们配个使唤丫头啊!笑话!”狱卒阴阳着。
“你怎么这样!他万一出什么事了……”陈贞贞忍着臀部的不适和他理论着。
“大惊小怪的!这狱里出了事的,多了去了。”狱卒有点不耐烦。
“那……”
“那就死了再叫我……”狱卒说着就往回走。
“等等……那,”陈贞贞说着软话,“大哥,麻烦你,倒杯热水可以吗?”
她明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
狱卒翻了个白眼后就漫不经心着倒了一杯。
“怎么是凉的?”陈贞贞碰了一下杯子,发现水温是冰冰凉凉的。
“你爱喝不喝!只有这个!”狱卒将手里的水倒在了陈贞贞的身上。冰凉刺骨的感觉,让陈贞贞的心都跳漏了一拍。
陈贞贞将胸前的水擦拭着,想让自己不这么难受。
“不过嘛,”狱卒蹲下了身子对伏在地上的陈贞贞说,“你要是亲哥哥一口,我就给你去烧一壶。”
陈贞贞不可思议的看向他,发现他正贪婪地看着自己。
“滚!”还没等陈贞贞反应过来,她的恩公便叫吼着。
“等我出去了,第一个就整治你们这群贪官!唯利是图的小人!啊——”他拉着监狱的大门就叫骂着。
陈贞贞急忙拦着,狱卒看着他这疯癫的样子也放下了杯子。嘴里骂骂咧咧着就走了。
“放心吧,我们一定会出去的。”
“我知道,恩公。但在离开前,还是不要得罪人为好。”陈贞贞无奈着。
“别叫我恩公了,叫我……咳咳……叫我王思……咳咳……”
看着他咳的这么厉害,又烧得这么严重,陈贞贞看了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