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城摸了摸马昊天的脑袋,像顺毛似的,一下又一下 ,不过效果非常显著,很快马昊天就安静下来了。
邹城道:“你现在不是知道了嘛,都一样的。”
马昊天的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一圈后,将邹城拉到一边道:“你说洛空为什么不喜欢老白啊,是不是他有喜欢的人了?”
邹城心想这不是屁话吗?面上却很认同的点了点头。
“你说洛空喜欢的人是谁啊?难道有人还能比老白还优秀。”马昊天一脸好奇道。
“喜欢一个人不一定看他优不优秀吧,重要的是听从心的旨意。”邹城望着马昊天意有所指道。
“可惜他这位是个愣头青”
只听马昊天一脸嫌弃道:“什么心不心的,神神叨叨的 ,你什么时候学的跟李图俊一样了,说话文绉绉的。”
“没意思,我还是去嚯嚯白洄吧 ,我要好好安慰一下他受伤的心灵。”马昊天说完便丢下邹城朝白洄那边走去了。
却见一群人围着病床,白洄又躺回去了,正诧异着呢!就见白洄的脸红彤彤的,得!又发烧了。
白落琪一下又一下的换着他头上的湿毛巾,李图俊端来一盆又一盆的水,云雨宏守着水的开关,控制水温接水。
“怎么不叫医生啊?”马昊天用口语朝易辰和顾奏示意。
顾奏回道:“因为到中午了,这会医生和护士应该在吃饭,稍等一会就去叫人。”
十几分钟过去了,白落琪才按响了呼叫铃。
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匆匆赶过来,刚一进来就被满屋的人给惊呆了,好在很快就反应过来。
看着病人潮红的脸色,“又烧了,不应该啊?”但还是利索的喊上白落琪去抓药,嘱咐他们说:“一会会有护士来给他挂吊瓶。”
说来也奇怪,白洄的一个发烧,竟来来回回的烧了好几天才好。
从此每当白落琪不高兴时,都会拿这件事来取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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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空待在阳台上,刚挂掉电话 ,心情略微烦躁。
顾奏跟他说:“白洄的烧一直反复,退了烧,烧了退,一群人都像守在那,被白落琪给制止了。”
窗外的月色很美,树影摇曳着身姿落到阳台上,风刮得很大声,凄沥沥的像鬼哭狼嚎。
手机的消息提示音响了一下,是时景发来的晚安。
洛空回了一句,“晚安,早点睡”,就将手机收起来了。
风刮得很大,尽管裹紧了衣服但洛空站了一会后,还是觉得全身都冰冷无比。
他拉上阳台的门,退了出来。进了卧室,拿起浴巾便去洗澡。
水声淅淅沥沥的,洛空先洗了一把头,接着才去洗全身。
被水气熏的手指关节红红的,增添了一抹欲色,他侧过身去用手指去抚摸自己的后背。
刚刚结痂的伤口被他这般弄了一下,一不小心就又裂开了。洛空将手收了回来,指尖上沾着一抹红色。
水顺着他的脖颈滑下,落在他的背上,钻进了他的伤口,他却浑然不觉。
洛空擦干头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洛空做了一个梦,他梦见有一个怪兽在追着陶姨和白洄以及时景等人,他狂奔过去要和怪兽拼命,等满身黢黑的怪兽转过身,他发现那怪兽竟然与他自己长得一模一样。
他恐慌,他不断奔跑,想要离开这里,他一直跑一直跑,直到视线里出现一束暖黄色的光。
温暖着他,随即他便渐渐睡着了。
床边的一盏小小的灯亮着,暖黄色的一小片包围住他。
灯的旁边放着洛空洛星陶珍三人的合照,合照的背面一行小字赫然写着陶珍的寄语:以身作灯,照亮你们的前路。
月亮之上,谁在思念,谁在悲伤,谁将面临分别,愿不是你,不是我。
月亮之上,邀君共婵娟。
洛宅,诺大的房间里空荡荡的,一片漆黑,只有一扇虚掩的门内透出一点光亮。
陶珍已经很久都没有在12点睡过觉了,她一躺下就怕自己明天再也起不来。
五脏六腑都在疼痛,你能清晰感受到生命流逝的感觉。
对于现在的陶珍而言就是这样,索性她就不急着睡了。
她拿出好几本厚厚的相册,一页页一张张一点点仔细的看,照片上大多都是洛空和洛星,偶有她们三人的合照。
同样是一盏散发着暖黄色光的小灯,风猛的刮开窗帘,敲打着窗户,发出阵阵咆哮声。
陶珍手中拿着的合照被猛得刮走,将它捡起来后。
陶珍站起身走到窗户边将窗户关好。
继续回到床上翻看着照片,这一次更加的小心翼翼了。
陶珍拿出手机,想要给洛空发个消息。洛星星期天了,让他回来吃个饭,她好久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