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是很好很好的人,不应该被我牵累。-洛空
洛空不安的心在听到这句话时便放松下来了。
“是啊,是自己想多了,明明他们兄妹二人都是很好很好的人。”洛空这样想到。
“那你好好照顾他,我就先走了,别告诉他是我背他过来的。”洛空对白落琪叮嘱道。
洛空走后白落琪看向病床上的人无奈道:“别装了,他已经走了,他说的话你也听见了吧!”
白洄慢慢侧过身去,不去看白落琪。“落琪,他真的很残忍对吧,一点希望都不给我,你说他是不是知道我在醒着,故意说给我听的?”
白落琪懒散的靠在椅子上,不咸不淡的道:“谁知道呢?你从小靠这招骗咱爸咱妈多少次了,想必技法无比娴熟了,我看啊,洛空哥哥那话分明只是对我说的。”
“话说哥,你都这么大了,还因为喜欢的人不喜欢自己而哭鼻子,不知道羞羞。”白落琪假装打趣道。
白洄被自家妹妹嘲笑,也不像之前数次那样气急败坏,反而一直保持着那个动作,不动也不说话。
白落琪看白洄这个样子,也是烦躁的揉了揉自己的头发道:“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不要跟我说你什么都不想吃,仿佛被饿晕的人不是你似的。”白落琪嘴巴一点都不留情地说道。
“好了,别说了,我还什么都说呢,我想吃黄焖鸡土豆。”白洄语气恹恹道。
“你真是专情啊,这黄焖鸡土豆你都吃多少遍了,不说上万也有上千次了,你怎么一直吃不够?”白落琪吐槽道。
“还有你现在正生病呢,这个吃不成,你换一个。”白落琪声严厉色道。
“皮蛋瘦肉粥加香菇青菜包。”白洄妥协道。
白洄说完,白落琪便转身去给他买饭去了。
听到脚步声走远了,白洄才从病床上爬起来,朝厕所走去,他走进卫生间用冷水洗了一把脸,看着镜子里自己一脸狼狈的样子,扶额苦笑。
悲伤的情绪遏制不住得涌出,他蹲坐在地,打翻了吊瓶,针管移位扎进了肉里,有血从手背流出,他却无知无觉。
直到白落琪听到声音冲了进来,
然后看到白洄流着血的手以及地上的一小滩血迹,忽然气就冒了出来,大声吼道:“白洄你到底想怎样,你就不能好好爱惜自己吗?世界上那么多人,洛空不喜欢你,你就不能喜欢别人吗?”
说完还是敛着气护着白洄受伤的手将他从地上拉了起来。
“你不是出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白洄的脑袋嗡嗡作响很傻的问道。
“我不放心你,就给你叫了外卖,然后回来继续看着你。”白落琪将他没插针的手搭在自己肩膀上作势要扶着白洄。
“我没事,自己可以走。”白洄挪开自己的手,自己走到了床边,然后再次躺了回去。
白落琪拉过他受伤的手,将血给仔细擦拭掉,又按了按铃,很快便有医生进来。
看着病人移位的针头也是很诧异,这个针头的保护措施已经很完善了,没想到还会移位。
但看到病人手背上的伤瞬间懂了,是病人自己不好好爱惜自己,他叹了口气。
用碘伏擦拭完伤口,又又抹了药,等伤口不流血后,才将将针拔了出来,重新插进去固定好。
告别了医生,白落琪便一脸阴沉的看着白洄,正欲说些什么,便被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给打断了。
外卖直接送到了病房门口,白落琪出去将外卖拿了进来,递给白洄一份,自己打开一份,两人吃完饭后。
白落琪收拾好餐盒用具,扭过头正准备教育教育白洄。
却见人已经躺下了,还貌似睡着了。
白落琪憋着一口气不上不下,觉得难受的狠,便给云笑婵打去了电话。
两姐妹一直聊了很久,聊到了半夜,才双双不舍的挂了电话,期间白洄的水也输了了。
白落琪挂了电话,端来一盆温水,给白洄擦了擦脸和手以及胳膊后,用手背探了探他的额头。
确认没发烧后,便走到一旁的病床上躺了下来,准备休息一下。
白落琪很瞌睡,几乎是一躺下,困意便来袭,立刻睡着了,但给她的脑子下了“不准睡太熟的指令。”
半夜白落琪忽然听到白洄的惊呼,还一直喊热,挣扎着从睡梦中醒来了。
她走到白洄床边看他的脸红彤彤的,手还一直乱舞着,嘴里还喊着:“不要,不要,别走”之类的话。
看来是发烧了,还在做噩梦。白落琪艰难的扶起白洄,给他嘴里塞了一颗布洛芬片,又给他喂了一口水,确定他咽了下去之后,便又扶着他躺下了。
随后又端来一盆温水,用毛巾打湿然后敷到白洄头上,一遍又一遍,直到白洄的脸不再通红时,白落琪已经不知道换了多少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