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沈愈白已经追了上来,他此时有点狼狈,手腕上扎的针刚拔掉,但右手已经动不了了,浑身都是污秽狼藉,眼神却十分阴沉。
直到现在,他还是认为,都怪林晚意无情无义,如果她早点说自己是容城王府的郡主,那么他祖母跟母亲,定然也不会那样欺负她。
他跟她,也断然不会走到今日这个地步!
结果追了上来,却撞见宴辞抱着林晚意,沈愈白在这一刻,脑中一片空白,好半天却都没有回过神儿来。
“宴都督,你,你怎么在这里?”他的眼底,出现了一抹惧意,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宴辞一手搀扶着林晚意,直接抬起腿,对着沈愈白的心口窝狠狠踹了一脚!
这一脚又狠又准,沈愈白似乎听到了自己肋骨断裂的声音!
“啊!”
他跌倒在地,一手捂着心口,一手撑着地,抬起头诧异道:“宴都督,你怎能随意打人?我怎么说也是当朝新科状元,还是伯爵府世子!”
“你该庆幸,今日是林老太太的寿辰,不然就不是打人,而是杀人了!”宴辞半垂眼,看到了沈愈白右手不自然的模样,直接一脸淡然地踩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