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他都不在乎了。
一想到差点失去婠婠,宴辞心底的杀意,好像要控制不住了,他眸底沁着汹涌的戾气。
下一刻,一只柔嫩温暖的小手,轻轻地抚过宴辞的后背。
“宴辞,不怪你,我三哥他们及时赶到,我们都没有事,我会昏倒,主要是因为太累了而已。”她的声音十分温柔,却有一种十分神奇的力量,让宴辞躁郁的心,慢慢地平静了下来。
林晚意继续道:“不知道,我母亲他们如何了?对了,还有茯苓跟天玑,幸亏他们俩在,不然都不知道我们能不能撑到我三哥他们来。”
“他们都无碍,你放心吧。”
“嗯,我三哥最粗心,他跟祁明月会出现,是不是因为你?”
“皇帝这几日盯着我处理灾银的事情,我知道你大约什么时候回来,担心灾民冲撞到你,就提醒了离沧。”
林晚意抬起头,疑惑道:“皇帝不会允许我三哥出京城吧?那他是怎么出去的?”
宴辞道:“我让人把太后的令牌,给了祁明月。”
林晚意十分聪明,很快想明白了始末,她又靠回到宴辞怀中。
“谢谢你,宴辞。”
“婠婠,你再跟我这样见外,我真伤心了。”
林晚意哑然失笑,她点了点头,“好,我以后不对你说谢谢,那你也不要总对我说对不起,好不好?”
“都听夫人的。”
俩人难得这样静静相拥,过了一会儿,宴辞睡着了。
林晚意知道他这些时日,肯定十分奔波劳顿,累极了,他一定是听说她在城外,险些出事,赶紧赶了过来。
而林晚意因为睡了太久,一时间却没有了睡意,她靠向宴辞的胸膛,突然皱了皱眉。
为什么在檀香之中,还夹杂着一抹血腥气?
宴辞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