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全的嘴是真硬啊，承认自己杀人，拐卖，就是不肯告诉我们把你卖到红星村的人是谁。”
羌维用了那么多的手段，都没有撬开周大全的嘴。
其他人也用进了手段，周大全都没有多说一个字。
不知道那个人到底给了他什么好处。
周大全犯的罪已经是死罪了，他没有必要再否认，要么对方手中还有他的其他把柄，要么周大全或许真的不知道背后的人到底是谁。
周吱吱思索片刻，“我试试。”
“好。”
羌维带着周吱吱进去，让她来审问。
周吱吱让其他人都出去，“摄像头也关了。”
让他们看到她搞玄学这一套，可能会觉得她有病。
“嗯。”
羌维以为是周吱吱不想让人知道周大全嘴里说出什么伤害她的话，红星村那样的地方吃人不吐骨头，周大全跟周吱吱单独对阵，肯定会说出一些他们不能知道的秘密。
那些秘密可能会伤害到周吱吱。
不但羌维这么想，其他的人都是这么想的。
周大全被带出来，其他人出去，房间里只有她跟周大全两个人。
“周吱吱，想不到我竟然会栽到你的手上。”
周大全看着周吱吱，满眼杀意，“早知道当初就该弄死你这个畜生。”
周吱吱根本不在意他的谩骂，“当初把我卖给你的人是谁？”
“想知道？”
周大全朝着嘿嘿一笑，露出一口黄牙，“你凑近点，我告诉你。”
一张真言符爬上来他的后背。
“这次让你回红星村把我卖到缅北的人是谁？”
周吱吱看着他的眼睛，通过他的眼神就能分辨出他说话的真实性。
“我不知道，周吱吱，你永远也别想知道到底是谁在背后搞你！”
周大全说完疯狂大笑。
周吱吱起身，“我可以慢慢查，我还有时间，但是你已经没有时间了。”
“你去哪？”周大全想到了自己的命运，心有不甘，“你回来，我可以告诉你，你让他们帮我减刑！”
周吱吱背对着他，“减刑？周大全别做白日梦，你已经没有刑可以减，你以后每天睁开眼第一件事就是倒数自己的生命。”
“你不想要知道到底是谁要害你了吗？他是一个非常厉害的人！”
周大全笑得有些猖狂，“如果不把他找出来，你早晚会死在他的手上！”
“秦朗吗？”
周吱吱动了动唇。
周大全愣了一下，“谁？他是谁？”
“你没机会知道了。”
周吱吱出去，关上了门。
周大全看着关上的门，绝望铺天盖地而来。
他突然发疯，狠狠地撞着椅子。
羌维进来了，让人把他带走了。
“周吱吱，你到底什么意思！你说啊，你什么意思！”
真相就在面前，但是他却永远没有机会知道，只能带着疑惑走进地狱的感觉让他想要发疯。
“周吱吱！”
周大全崩溃大喊的声音逐渐远去。
“他怎么了？为什么情绪突然这么激动？”
羌维不理解地看着跟疯子似的周大全。
“信念崩塌。”
周吱吱随口说了一句。
羌维没有追问，他最关心的是这条产业链背后的主谋是谁，“有问出什么线索吗？”
“他什么都不知道，不过是被人当枪使而已，没有必要再问了。”
周大全也不知道背后操纵的人是谁，一直以来跟他联系的人也不过只是其中的喽啰而已。
他们甚至一直用境外的电话跟他联系，想要查他手机里的联系方式也没有办法查。
“这么肯定？”
羌维有些惊讶。
周吱吱点头，“他骗不了我。”
羌维没有再问，他总是莫名相信周吱吱的话，“看来我们只有再找线索了。”
“重点关注一下秦朗。”
周吱吱总觉得这件事跟秦朗有关系，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直觉。
羌维点头，“我这阵子要出别的任务，你可能会联系不上我，如果有事的可以找程渡。”
说起程度，他想起来程渡这两天受罚的事情，“哦，他不服组织管教，受了惩罚，你没事的话可以关心他一下。”
程渡因为周吱吱动了怒，废了陈大爷一条手。
要不是因为陈大爷罪行太大，程渡都要被革职，逐出组织了。
组织里这两天已经让他滚回家去反省了。
“哦，对了，你这阵子不能出现在凉城，暂时就先住我在郊外的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