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生命面前,贞洁这种东西最不值钱。
更何况,那种情况,就算身子不给薛廷,也要给病恹恹整日咳着黄痰的肺痨鬼。
半晌,她颤抖着手,怯生生道:“二爷,奴,奴婢害怕。”
现在是在侯府,她不能再冒险了,沈夫人会打死她的。
男人正上头的时候,说害怕无疑最扫兴,傅凌也不例外,这朵小百合可是勾了他多日,这一口没吃,还没怎么就害怕了。
他平日对她不够好?
不识抬举的,换做夏芝,都不用他说,勾勾手自己就上来了。
腰间的大手紧了些,他面色渐沉,“你怕是误会了什么。”
他俯下身,在瑾瑶耳畔低声道:“爷我从不毁丫鬟的身子,这你也不行?”
不要身子?这话让瑾瑶不可遏制地再次想起了那人。
昏暗的寺庙里,金身佛像下,外面雨幕绵绵,那人的声音如玉清洌,也说过同样的话。
不要她身子,但却要用她,不是因为怕毁她清白,而是嫌弃。
她不说话,傅凌直接当她默认。
外面烛火熄灭,薄云遮月。
不知从哪出来的风,荡起了软烟帷幔,朦朦胧胧隐约渗出一片旖旎,粗重的喘息和一声又一声低哑的喟叹。
“瑶瑶……”
又过了一会他又气息不稳地说,“瑶瑶喜欢什么,以后所有的东西都紧着你先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