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着工装,手里还拿着安全帽。
保镖在邵征的手势下,没再继续把我拖走。
“邵先生,我能证明我和司小姐之间是清清白白的。”江一川当着邵征的面不停地掏着口袋。
我挣脱保镖走到他们面前,等他掏出朝朝的出生证明递给了邵征。
邵征没接,江一川当着他的面读着他和朝朝的亲子关系。
“邵先生,朝朝是个可怜的孤儿,他不足月就被丢在了工地。是我怕他死掉,才收养了他。”他没有收回手里的出生证明,继续递给邵征,“邵先生,你要是不信真的可以看一眼。”
我听到江一川说起朝朝不足月就被丢在了工地,心头没忍住一阵酸涩。
他好可怜,刚出生就变成了弃儿,是我的错导致儿子无法过上安稳的生活。
“真的邵征,我是先认识的朝朝,根本不认识江先生。”
我替自己辩解。
邵征的疑心病没办法马上消除,但是我有权利替自己辩解。
江一川又从口袋里掏出银行卡,是我给他的那张。
“司小姐,谢谢你的救助,那瓶药钱我凑到了,这里面的180万我如数奉还给你。”
他把银行卡递到我的手边。
我知道朝朝的药需要花很多钱,江一川凑到的钱恐怕只能解决一时的困难,根本无法维持继续维持日常开销。
我没有收银行卡,“你交给邵征,戒指是他给我的。”
这笔钱,我没资格拿。
邵征始终不说话,我原本以为江一川替我力争清白能换回他的信任。
“说完了?”他冷漠地望着我们。
不等江一川开口,邵征重新吩咐保镖,“把她拖去手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