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沫然,谢谢你收养了年年。这样,我死的时候,也能放心的闭上眼睛。”
后面苏沫然和我聊了什么,我心不在焉,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从苏沫然家出来,我走路去酒吧上班。
尽管邵征再三警告我辞职,我决定过去一趟,辞职的事走一步看一步,我目前不确定邵征对我上班这件事会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最好他忘掉我的存在,也希望云黎能够缠住他,让我的日子能松口气。
晚上的酒吧,我依旧是清扫厕所,好在没有发现邵征。
我放置好清扫工具,打算去休息室休息,温漫找了过来。
“念念,你今天眼睛怎么这么肿?”她捏着我的下巴,把我的脸看了个遍。
我没办法告诉温漫,四年前我经历了什么痛苦。
“遇见一位老朋友,大概是许久未见,聊的太投入,触景伤情了。”
我拉下温漫的手,简单的解释着。
温漫把我拉倒角落,她激动的握住我的手,“念念,我终于打听到是谁拿黄家的那对兄妹出血。”
我不答,静静地等她的答案。
“是邵哥。”温漫公布结果。
我不敢相信耳朵听到的真相,是那个骂我下贱,诅咒我早点死掉的邵征吗?
不可能,应该是重名吧?
“念念,你怎么不说话?”
温漫的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当我得知是邵征教训了黄家兄妹,并没有想象中那样高兴。
“温漫,你说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我看不懂邵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