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和云黎的面把气球递给小朋友,看到心爱的气球失而复得,小朋友掏出兜里的水果糖。
“谢谢姐姐,这是我爸爸买给我的,他对自己可抠门了。所以我很珍惜他送我的每一份礼物,今天这气球多亏了你才能被捡回来。”他和我说起气球不能丢的原因。
我蹲在他面前,想着要是四年前没和邵征离婚,我和他的宝宝应该有四五岁了。
可惜,一场离婚给我带来了毁灭性的灾难。
“谢谢你的水果糖。”我摸了摸他的小脑袋。
周围的人知道我跑上站台不是自杀,是帮小朋友捡回气球,看好戏的他们纷纷作鸟兽散。
我迈步走下台阶,乘着电梯回病房。
邵征在天台对我说的话,每个字仿佛在我耳边倒带。
我发呆时,病房的门被推开。
邵征走进来,我还没抬头,他把我拖起来,“就这么想死吗?”
我对上他阴鸷的目光,突然感觉很疲惫。
“邵征,你不是一直希望我死吗?”
我问他。
他把我推向病床,单膝跪在我身边,低眸冷眼睨着我,“欠淼淼的,欠奶奶的,欠我的,你还没还够。”
我望着邵征腥红的眼眸,拉过他的手放在我的脖子上。
“我说过的,我这条烂命,你想,随时可以拿去。”我闭上眼,只求他给我一个痛快。
等待我的不是脖子被扼住,而是唇瓣给堵住。
他另一只手在扯我的裤子,我没办法给回应,这是医院,加上云黎随时会进来。
“征哥,你在里面吗?”
云黎的声音在我病房外面响起。
邵征把我的裤子彻底扒下,我的身体冒出了冷汗,就隔着一道门,他这是要推我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