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该死,我为什么要伤心。”邵征贴着我脸庞的大手突然捏住我的脸,眼神变得无比凶悍,“司念,四年前你就该死了。”
我站在他面前,不做任何反抗,他嫌捏脸不解气,改捏我的下巴,对我说着各种恶毒的诅咒。
“邵征,我让云黎来接你。”我平静地开了口。
他毫无预兆地把我推倒在餐桌上,原本阿兵放在桌上的饭菜掉在了地上,他急迫的脱我的衣服,蛮力惊人。
“我是不是警告过你,收了我的钱,不能再接其他男人的生意。”他把我衣服全部扒光,让我趴在木桌上。
我的手肘好几次撞到了桌角,疼得我说不出话。
邵征疯癫地太厉害了,和四年前相比他也变了许多。
“邵征,你冷静一点。”我尝试着劝他。
他身体的重量压下来,把我压得无法喘息,她发烫的大手分开我的双腿,在我还没来得及换气的时候,他一下子夺走了我所有的思考能力。
有一种撕裂的痛让我痛不欲生。
“我很冷静,司念,我要的就是你。”邵征的每一个字充满了侵略与蛮横。
我想躲开他的每一次动作,可惜桌子太窄,我无法躲避他的所有攻击。
我望着地上的快餐盒,阿兵会调查我不做饭是因为怕火,温漫会观察我流汗是因为怕火。
因为他们关心我,在乎我的感受,才会事事为我着想。
然而,邵征除了我行我素,只会伤我。
我原本冰冷的身体,开始流汗,邵征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气,他根本不在乎我的感受。我以为今晚不用睡觉,要被折磨到天亮。他的手机响起了铃声,我的手正好可以摸到他的西装口袋。
“接电话。”他用力推我,人依旧没从我身上离开。
我只好去找手机,掏出手机我看到屏幕的来电显示号码,“是云黎打来的。”
“你接听。”
邵征命令我。
我握着手机,仿佛拿着烫手山芋,“你疯了。”
“别让我重复第二次。”邵征又是一下。
我被逼无奈只好接通了电话,“喂。”
邵征靠过来,上半身包裹着我,我手抖了一下,不小心按到了免提按键。
“念念,你怎么会帮征哥接电话。你们是在一起吗?”云黎的声音听不出情绪,一如既往的温柔。
我想说话,邵征的手在我身上变得不安分。
我极力咬着牙,尽量保持平常说话的情绪,“嗯,他让我给他去买解酒药。”
这时,桌子摇晃的声音实在太过突兀。
邵征的疯癫,我已经无法想象他下一步究竟会做什么?
“念念,你那边有什么东西在摇晃吗?”
云黎问我。
她果然还是听到了。
“你听错了,是视频里的声音。我先去帮他买药。”
我还没挂断,邵征给我猛烈的一击。
我控制不住的叫出了声音,拿在手上的手机掉在了地板上。
我无法确定云黎有没有听到我的声音?
“果然是撒谎精,说谎连草稿都不打。”邵征把我从桌上抱起,走到床边把我丢到床上。
我来不及反驳,他俯下身堵住了我的唇。
我的脑袋晕乎乎的,被冲过冷水的关系,身体像断了电,很快没有了续航。
我是被伤口的刺痛惊醒,睁开眼就看到邵征坐在床尾,手里拿着药膏。
窗外的雨如豆子砸在窗上,玻璃噼啪作响。
“上次我问过你,关于这道疤你不解释吗?”邵征把药膏丢到一边,擦完药后也不帮我把被子盖好。
我艰难起身,把被子盖好。
“你想听哪种答案?”我问他。
邵征眼神阴沉地睨着我,起身背对着我站立,长腿一伸把椅子踹翻。
“出国四年,没了邵家家规,你倒是成了脱缰的野马。”
他嘲讽我恬不知耻。
我猜到邵征把我想成了什么。
“我问过盛祁,女人那边有道疤是产后伤口缝合。”他说完后转身抓住我的手腕,把我拖到他面前,“说,野种在哪里?”
我望着邵征恼羞成怒的样子,突然笑出了声。
我拉开他的手,拉高被子裹住自己,“邵征,这就是你调查后得到的结果吗?”
他似乎早有准备,把手机解锁后丢到我面前。
“上面清楚记录着你这四年的所有生活轨迹。”邵征说道。
我拿着手机查看邮箱里的调查内容,里面是一个又一个短视频。画面清晰,镜头里我每天都是上下学,镜头拍摄得一清二楚。
“你相信这些视频吗?”
我把手机还给邵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