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床上,依然是让我背对着他,他在脱裤子,皮带扣解开的声音在凌晨的房间里格外清脆。
“家里的要宠着,要捧着,外面的花了钱怎么玩都可以,玩坏了也不可惜。”他冰凉的大手贴在我的腰肢上,说的话字字诛心。
我把脸埋在枕头里,就算有再多的不甘和不愿,为了邵淼淼我都要忍耐。
四年的离开,我重新站在北城是有目的的,不是来重游,缅怀。
我的手机闹钟铃声响起,邵征才结束。
我动作艰难地拿起手机,然后拨通了阿兵的电话,早上的报备电话是不可错过的。
邵征眼尖地看到我手机储存的快捷拨号键,毫无预兆地抢走我的电话。
“喂,司念,你怎么不说话?”阿兵的声音从手机听筒里传来。
邵征掐断通话,把手机砸在我的胸口上。
手机的钝角砸在骨头上,我痛得趴在床上,一只手快速揉着砸疼的位置。
“当着我的面给别的男人打电话,司念你的底线呢?”
邵征把我按在床上,导致我胸口疼得更加难受了。
“过去的四年时间,你有云黎,我有他,我们彼此彼此。”我依旧嘴硬。
阿兵是我司念这辈子无法肖想的男人,他和邵征他们圈子里的人完全不是一个世界的。
大概是我的顶嘴惹怒了邵征,他又撕开了计生品。
我终于深刻领悟到,他说的就算玩坏了也没关系。
他这是要报复我,彻彻底底地让我不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