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让我自生自灭的四年。
我真的禁不住别人对我一丁点的好,这种好,随时会击溃我的理智和冷静。
“你的档案不知道为什么是密封的,我需要请示上级才能看。”阿兵向我解释。
我放下抱住脑袋的双臂,捕捉到重点。
“是有人想掩盖我四年前的事?”
我不敢想象是谁会有这等通天本事。
阿兵点头又摇头,“我没证据,不会乱下结论。”
我掏出钥匙把门打开,外面说话不太安全。
阿兵进屋后把快餐放在桌上。
“你以后别去看我的档案了,万一引起注意会对你的工作造成影响。”我不想让这个好人陷入危机。
阿兵打开快餐的塑料袋,把饭菜拿出来放在桌上。
“少担心我,多担心你自己。”
他一向是刀子嘴豆腐心。
我吃了饭去酒吧打工,今天主管没让我去包厢。
云黎今天心情不好,邵征估计留在家里哄着。
他们不来,我算是能清净地工作了。
我刚去打扫厕所,就在洗手的地方碰见了邵征。
他面无表情地从我身边走过,只要他不靠近,我就能做自己的工作。
当我走出洗手间,在拐角处碰见了温漫。
“念念,你待会儿有空吗?”
温漫拦着我。
“我还有工作,下班要等凌晨。”我实话告诉她。
“念念,明天能陪我去一个地方吗?”
温漫问我。
“什么地方?”
我现在不相信以前的朋友。
自从离开北城,这群人和我很久没联系,难保会发生什么事?
温漫把手机递给我,给她发信息的是云黎。
“念念,我听说,淼淼的一件首饰在这上面拍卖。”她提醒我。
邵淼淼的东西被拍卖?
我想不通,这究竟是谁主持的。
邵征?还是云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