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郝暄冷冷道:“我天朝和暹罗贸易,但和暹罗并不接壤,所以想借老挝一地,和暹罗接壤即可。”查伽帕一听,那不是把老挝拦腰斩断了吗?“王上先听外臣一言。”“并非外臣笑话王上,王上的老挝,和暹罗、安南、阿瓦、柬埔寨战争中,皆以失败告终,军队战斗力如何,不消外臣多说了吧?”“如今安南被我大明赶去了占城国,用不了多久就会消失了。”“总督大人帮您想好了,将老挝和柬埔寨接壤的地区,卖给大明。”“这样一来,贵国只有大明和暹罗、阿瓦三个邻国了。”“暹罗和阿瓦,皆是大明属国。”“若这两国侵吞老挝领土,或者打不义的恶名攻打老挝,大明可居中调停。”“当然了,若您不愿意,大明也可自取之,到时候取哪,可就是我家总督大人说了算了!”整个老挝朝堂,一片哗然。大明这口气也太大了吧?割地就割地,你埋汰我们干什么?查伽帕一股怒火哽在嗓子眼里,你大明欺人太甚!“天朝是要向我澜沧宣战吗?”老挝朝臣怒喝。郝暄听完翻译,冷笑两声:“你老挝无故攻打我大明疆土,已经视为宣战了!”“若你不遵天命,那我家总督,可挥军荡平你老挝,让你知道,何为天命!”“别忘了,你老挝不是王朝,没有什么澜沧王朝,只有我大明老挝宣慰司!”“你老挝,本就属于我大明疆土!”“总督大人派外臣来,好说好商量,已经是给你们面子了!”“倘若不愿意商量,好呀,大明就要你这首都琅勃拉邦!”郝暄拂袖而去。老挝朝堂都懵了,这他娘的是谈判啊,还是挑衅啊?去年还收到大明皇帝赏赐了呢,怎么今天就变脸了呢?“贵使留步!”老挝朝臣有唱红脸的,赶紧拉住郝暄:“咱们有事好商量呀。”“贵国的语气,可不像在和上国商量啊,更像是在命令上国!”郝暄冷笑:“你们要认清自己,这是老挝宣慰司,是我大明的疆土。”“让尔等称孤道寡,已经是陛下皇恩浩荡了。”“若不愿意,那就为奴为仆去吧!”这话说得是人话吗?查伽帕整张脸都涨红了,拿豆包不当干粮?我就不是王了?“贵使息怒,贵使息怒。”郝暄昂然自立,他竟比老挝所有臣子的个子都高,郝暄身高一米六五,竟有种鹤立鸡群的感觉,他自己都惊住了。老挝似乎比安南人还矮呢!真的,老挝是世界上有名的小矮人,现代人均身高不足160。郝暄语气一缓:“外臣只要一指之地,多一点都不要,而这土地也不是白要的,得到陛下欢心,比你有多大疆土都更加重要。”一指之地。老挝朝臣想到老挝和柬埔寨接壤的地方,都是穷乡僻壤,给他也无妨。“贵使,您此番出使,是陛下的意思,还是两广总督的意思呀?”查伽帕发现个漏洞。“征伐安南,是因交趾乃大明故土,而安南王对大明多有不敬,所以陛下恼怒,下令征伐安南,收复交趾。”“此地乃我大明之地,自古便是,无可争议。”“所以,大明攻打安南,是国内之争,不许任何人非议!”“而因和暹罗贸易,打通和暹罗陆地交通,亦是陛下之命。”“总督大人乃陛下忠犬,自然要全心效力,不敢耽搁分毫。”郝暄认真道:“外臣,在大明不过区区秀才,因陛下之皇恩,方有出使之机,是以吾等皆为陛下卖命,皆为大明建功!”查伽帕羡慕了,我怎么就没有这样的忠臣呢。“外臣只求一指之地,请王上允准。”郝暄前倨后恭,先丢出连珠炮,镇住老挝朝臣,然后再慢慢谈。“这一指之地,指的是澜沧和真腊的接壤地带吗?”查伽帕问。“自然!”郝暄认真道:“大明沃土几万里,从交趾至北京的距离,和北京到漠北的距离等距,这只是大明南北向,东西比南北更长,试问王上,大明疆土何如?”查伽帕吞了吞口水,我要是天朝上国皇帝就好了。“好吧,孤愿卖给大明一指之地。”查伽帕着重说了个卖。郝暄满脸鄙夷,小国王室真的鼠目寸光。你疆域再多,也不如得陛下欢心。再大的疆域,早晚都是大明的,你若得了陛下欢心,说不定能去大明当个侯爵呢。“请问王上,是何价格啊?”“这……”查伽帕不好意思开口了,当然是多多益善喽。“王上必然见过大明的银币。”一提银币,查伽帕可就喜爱非常了,这东西能吹响,老挝也仿制来着,结果仿制个寂寞。“陛下可赐给您一万枚银币,当做买地之资。”“多少?”查伽帕惊住了,一万枚啊,这是大赏赐啊!你都是早说啊,要是早说肯花一万枚银币买地,我能不答应吗?老挝朝臣都懵了,那么烂的地,值一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