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不知道柴房阿旺竟然是这位老管家唯一的儿子。
也正是因为这层关系,当日前厅她算计萧子灵的事儿才能事半功倍。
秦昭答应给阿旺更好的前程,周延福自然是对顾朝颜感恩戴德。
“夫人,得辛苦你。”书房里,萧瑾温声开口,音色渐起情欲。
顾朝颜将食盒搁到桌边,从里面端出一碗参粥,继而转到萧瑾身后。
看着他双侧肩胛骨上的伤口,顾朝颜唇角微勾,“沈言商这一死,夫君总算能松口气。”
她给明天尚书府的大戏作铺垫来了。
“这口气也难松。”感受到指尖碰触,萧瑾心神瞬间愉悦。
昨夜牢房里春梦未醒,他那颗久未萌动的心里仿佛装了一只小鹿,不停顶撞,“朝颜……”
在顾朝颜拉起褪在腰间的衣裳时,他情不自禁抬过左手,握住右侧肩头那抹嫩白细腻如揉荑的指尖,“沈屹在牢房里胡言乱语时,你不该认罪。”
顾朝颜一阵恶心,但没抽回来,“我见那时五皇子犹豫了。”
听到这句话萧瑾忽的松手,忍痛回身,眼神坚定,“并未。”
“夫君为何如此肯定,那时五皇子确实没有为夫君说话,我当时真的怕极了,若五皇子打的是宁可错杀不放过的主意,我宁愿他杀的人是我。”
“当时我也担心,可事后想想,五皇子那会儿只是想诈沈屹。”萧瑾整个身子转过来,正对顾朝颜,“你也看到了,裴冽带走沈屹时五皇子不许,他一句以命换命,五皇子便放弃了。”
顾朝颜轻轻拉起萧瑾半敞的衣裳,遮住眼前那片春光。
距离拉近,萧瑾看着眼前女人的睫毛纤长浓密,像是蝴蝶羽翅般颤动,喉结滚动一下,“朝颜……”
“幸亏沈言商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