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后,叠起腿,手里茶杯在他五指间翻了花的转,“那两拨人会是谁呢……姐夫,你不小心了。”
赵敬堂不理解沈屹这句话的意思,狐疑看过去。
“把既偷了柔妃尸体,为何不藏好,怎么就让人给偷了呢!”
“我与你说过很多次,并不是我。”赵敬堂厉声低喝。
“姐夫先别着急,我若没有依据不会旧事重提。”
“你有什么依据?”
沈屹侧身靠在桌边,手里茶杯翻着花的转来转去,一直没停,“裴冽与我说,柔妃尸体是在五年前被人偷走的。”
赵敬堂震住,目色陡寒,“不可能!”
“姐夫可以不相信我,裴冽的话还是有几分可信的。”这件事早在他入宝华寺见到裴冽之后,就被告知。
那会儿他的表情也没比赵敬堂好看到哪里去。
五年前,柔妃刚死。
“不可能……谁会大敢到去挖皇陵,为何要偷她的尸体?”
沈屹默默注视着赵敬堂的反应,手里杯子都不自觉停下来,直到被他发现,“你还在怀疑我?”
“五年前的柔妃,那应该是……‘鲜活’的柔妃。”沈屹欲言又止,手里茶杯又开始在指尖跳跃。
啪—
赵敬堂拍案而起,“我再如何思念,也不会让她死后不得安宁!”
这句话说到点子上,沈屹瞧过去,“那姐夫觉得是谁?”
“我若知道,必将那人碎尸万段!”
“罢了。”沈屹将茶杯搁回到原来位置,扯了扯并不褶皱的衣摆,站起身,“姐夫若想到什么随时告诉我。”
“慢着,你说这件事是裴冽告诉你的?”
沈屹回头,桃花眼微微朝上挑了挑,“姐夫在担心什么?”
“我不想与他们任何人扯上关系。”
沈屹笑了,“可以,只要姐夫放弃寻找柔妃尸体,不再关注此事,柔妃死的冤不冤枉也与你毫无干系,做到这些,你便可以不与太子跟五皇子他们任何一个扯上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