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用力推开裴冽,几乎咆哮,“我便是从济慈院里走出来的,我为何没受迫害!”
“那要问诞遥宗!”
砰—
裴冽一个猝不及防,被苍河拳头狠狠砸中。
“我不允许任何人诋毁我的师傅!”
裴冽站稳,抹过唇角血渍,目光冰冷,“你打我有什么用,能替诞遥宗洗脱罪名?还是能替你洗脱罪名!”
“苍院令,现在不是怄气的时候,陈大人已经给所有衙门下发指令,查封遍布各地的济慈院,且待探明一切,坐实罪证,我跟裴大人都救不了你。”顾朝颜苦心劝慰。
“师傅没罪,我也没罪!”苍河喝道。
“事实摆在眼前,你还嘴硬?”
裴冽愤然低吼,“就算你没参与,你不知情就是罪!枉你还是济慈院的主事,你连济慈院是魔鬼窟都不知道!你一年年一天天,每时每刻都在想办法给济慈院筹钱,拼尽力气让它活,你睁眼看看,它需要你的供养?
采生折割是凌迟的死罪,为何还有那么多人前仆后继的往上冲,因为它能赚钱,是暴利!”
裴冽悲愤不已,“不管是为了你自己,还是那些被济慈院迫害的孤儿,你都该振作起来,找到幕后指使!想想小宁!还有阿福……”
见裴冽不忍心,顾朝颜低声道,“我们去刑部的时候,陈大人告诉我们阿福因为伤的太重,已经死了。”
苍
河瞳孔骤缩,不可置信看过去。
“李员外他们手段太残忍,阿福被他们砍断双腿,因为流血过多没有及时医治,陷入昏迷,即便陈大人找了最好的大夫,也没能留住阿福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