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无非是想争一个‘嫡’字,只不
过手段过于肮脏。”
“好在她已经离开国公府,夫人暂时不必因她之事烦忧。”
“你今日约我,可有别的事?”
顾朝颜也没兜圈子,“昨日我从苍院令口中得知……柱国公身体不适,所以想着问一问……”
“身体不适?”陶若南微怔,“还好。”
顾朝颜也怔了一下,“我听苍院令的意思,柱国公曾找方御医为其诊脉,似乎还吐了血。”
陶若南显然不知情,神色些许慌张,“吐血,可我这几日见他气色还好……”
“许是柱国公不想夫人担心。”顾朝颜多半猜到是这样。
陶若南目露忧色,数息苦涩抿唇,“让你见笑了。”
“没有……”
“我们夫妻的感情如你所见,也就那样。”
几次开诚布公的谈话,陶若南对眼前女子不再设防,“上次的案子,他明知我已丢丹书铁卷,还是认了罪,我一直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理由,值得他舍弃我们母子三人。”
“因为倘若柱国公不认罪,御九渊就会像皇上揭发他与邑州四将偷偷修建战时密道的事,那是死罪,届时不仅国公府逃不了满门抄斩的厄运,那四位将军也是一样,柱国公确实没有别的选择。”
陶若南猛抬头,“你怎么知道?”
“柱国公找过裴大人,这是他亲口说的。”顾朝颜不想母亲对父亲有这样的误会。
陶若南蹙眉,“他可以告诉我的!”
“那就要看……国公夫人是不是有表达过
,想要听的意愿。”
陶若南脸色微红,“我没问过。”
“柱国公不是一个善于言辞的夫君,和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