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场战役,本王也曾浴血奋战三个月有余。”
“案子初期,靖王处处针对柱国公时我便是这样的想法,直至前日刑部升堂,靖王将楚依依带进公堂。”
御九渊皱了下眉,“怎么说?”
“舆情自然不可能是楚依依掀动的,因为办事的人是我。”裴冽开诚布公,“我本想以舆情逼迫父皇赦免柱国公,此计唯一破法就在楚依依,可接触并说服楚依依的人是夜鹰,而非靖王。”
“为何不能是本王?”
“与楚依依接触的那个人,此刻就在拱尉司。”裴冽长长叹了一口气,“靖王由始至终没有接触楚依依,却能在那么短的时间里找出她掀动舆情的所有证据,不是夜鹰告诉你的,又会是谁?”
御九渊紧绷的神经渐渐松弛下来,苦笑道,“所以你便开始怀疑本王?”
“重金之下,有人查到金玉柔的存在。”
裴冽告诉御九渊,“金玉柔手里有金玉兰留下的手书。”
“玉兰的确是个聪明的女子。”
提到金玉兰,御九渊眼睛里终于有了一丝动容。
“手书上记录的东西,足以证明靖王来自梁国,且在平宣一役中有诸多反常之举,墨副将死因成谜,虽然没有证据证明是你所为,但那是一个密闭的杀人现场,你是最先发现墨尘死于营帐的人。”
时隔多年,那段往事却没有如烟如雾的散去。
御九渊时常会从恶梦中惊醒,心从未得到安宁。
“周时序看到那几封手书之后,与我们做了一笔交易。”
听到这里,御九渊猛然抬头,白眉紧皱,“什么交易?”
“他入法场为楚世远洗刷清白,而我们,须得毁掉金玉兰留下的手书,且保证永远都不会揭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