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母亲以丹书铁卷救下了我两个弟弟。”
老叟皱眉,“不可能,陶清风的丹书铁卷已经被我销毁,陶若南如何能再拿出一块?”
许是没想到老叟能这么痛快的承认,顾朝颜便也大大方方的告诉他,“我找人重做了一块,以假乱真。”
老叟叹惜一声,“那还真是可惜,没能将你柱国公府一网打尽。”
顾朝颜转回身,坐到长板正中的椅子上,案前托盘里摆着两个瓷碗。
一个紫砂茶壶,另一个是白玉长颈的酒壶。
她缓缓抬手,倒了杯茶,雾气蒸腾,茶香缭绕,而后又将酒斟满,“狄枭喜欢抽烟,每每出征,那套银白甲胄的腰间都会系着一根铜制的烟斗,怎么交牙谷一役没看到呢?”
老叟眼神微寒,“丫头,你想从我嘴里套话出来,可不容易。”
“父亲已在公堂签字画押,认了罪,被判斩刑,我便是有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改变这个结果,母亲以丹书铁卷救了我两个弟弟,你想诛我柱国公府满门的算盘也打的没有那么响,我还能套你什么话。
你便说出来,又有什么意义。”
老叟淡然一笑,“那一役过于重要,抽烟误事,我在他出征前将他的烟斗藏起来了。”
顾朝颜浅抿清茶,“能从狄枭手里把他最爱的烟斗藏起来,若不经他
默许,怕是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