幅画卷就只有云崎子略显突兀。
听着云崎子玄之又玄的命理堆算,秦昭又从袖兜里拿出玉佩,朝其方向送了送。
云崎子打算抢了。
手猛的一伸
,却只是蜻蜓点水似的沾了一下。
没抓着!
“道长且说说,我当如何长生?”秦昭摆出一副诚心求教模样。
云崎子唾沫星子都快飞没了,口干舌燥,“贫道以为……”
云崎子盯着那块玉佩,“天机我已经泄露的很多了。”
秦昭闻言颇为失望的要将玉佩揣回袖兜里。
“慢!”
云崎子最后赌一把,“贫道再送公子几句话,辰午酉亥为自刑,若更下克上者,主自凶之兆,若得乙酉时当先有官事而后投井死也!”
这句秦昭听懂了,诅咒他天煞孤星命,且不得好死。
“这么严重?”
云崎子摆了摆法衣,单手竖于胸前,“贫道可为秦子公摆设道场,趋吉避凶!”
秦昭动了动手里玉佩,现‘犹豫’状。
云崎子眼睛一亮,正要加把劲儿的时候忽有声音打断。
“昭儿!”
听到声音,秦昭蓦然回头,便见那抹纤瘦身影朝他跑过来。
他熟悉这样的画面,不管在潭州还是江宁,他总能看到顾朝颜或惊慌,或欢喜,或兴奋的,带着各种各样的情绪朝他跑过来,而他总会在转身的瞬间感觉到这个世界的惊艳跟温暖。
多少次深深浅浅的转身,是别人看不懂的深情。
“阿姐别急。”秦昭扶稳气喘吁吁的顾朝颜,浅笑开口。
顾朝颜站到秦昭身前,煞有戒心盯着云崎子,“云少监在这里做什么?”
“贫道……”
“阿姐。”
秦昭打断云崎子,将手里玉佩稳稳当
当搁到她掌心,“今晨进的一批货里,属这一块成色最佳,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