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赶忙用手捂住。
宋晓蕊笑着说，“不用捂，换牙是每个小朋友都得经历的过程，换牙了，就说明你又长大一些，距离成为一个大人又近一步。”
宋晓蕊又看向朵朵，朵朵也睁着黑葡萄般的大眼睛看着她。
“她现在能跟别人交流吗？”宋晓蕊问。
宋晓琴摇头，“多数人不能，不过跟熟悉的人可以有少量交流。”
宋晓蕊又拉住朵朵的手，笑着说，“朵朵？”
朵朵继续睁着大眼睛看着宋晓蕊，在看了她好一会儿之后，突然点了点头。
宋晓琴惊喜，但她不敢有太大表现，害怕吓到朵朵，用力压着声音说，“晓蕊，她对你有回应！”
宋晓蕊脸上笑容更大了些，“我是小姨。”
这次，朵朵就没什么回应了。
宋晓蕊又指了指朵朵，说，“你是朵朵？”
这次，朵朵反应的时间短了许多，大概两三秒的样子，她就点了头。
看起来，对宋晓蕊的这个问题，她是能回答的。
宋晓琴低声跟宋晓蕊说，“朵朵愿意交流的人非常少，平常除了我跟妞妞，还有她的心理医生，剩下就是辰风了，她很依赖辰风，有时候甚至比依赖我还要多一些，愿意让辰风抱，跟辰风在一起的时候，是她最放松的时候。”
宋晓蕊点头，“看起来陆辰风对朵朵是用了真心的。”
这话，让宋晓琴脸微微发烫。
看宋晓琴不好意思的神情，宋晓蕊笑着问她，“姐，你跟陆辰风，你们进展到哪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