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观五年,十一月十六日,辰时,秦家庄,秦府。清晨的阳光已经洒满了院子,萧清婉起床后,像往常一样来到秦明的院子,准备帮她洗漱。只不过,当她推开房门时,发现秦明还在没睡醒,这让她也很是不解。秦明平时都是很早就起来了,今天迟迟没有醒,她有些担心秦明是不是生病了。于是,她便走到秦明床铺前,坐了下来,伸手在秦明额前试了一下,没有发热。这才松了口气,不过当她手收回来时,眼角余光却发现,清明的床铺上似乎有些水迹。伸手放到床铺上摸了,确实有些潮湿。接着,她又伸手摸了摸秦明的被子,发现也有些潮。正当她想叫醒秦明时,秦明却先一步睁开了眼睛。秦明昨晚和萧嫦曦修炼到很晚才睡,天还没亮的时候,萧嫦曦便出了秦明的屋子。此时秦明刚醒,意识还有些模糊,他看着床前的人影,以为是萧嫦曦回来了。也没多想,伸手抱过来,便搂在怀里,嘴里还含糊不清的道:“咦,曦儿,你回来了?”说完也不等怀里的人回话,便又吻了上去。只是吻了一小会儿,他便发现怀里的人儿,不是萧嫦曦,因为手里的兔子尺寸不对。秦明手上动作微微一顿,心里暗道坏了,刚才自己认错人了,婉儿不会听见了自己刚才说什么了吧?萧清婉此时是有些懵,刚刚是自己听错了吗?她心里不由想到“公子刚才好像,喊的不是自己名字吧?好像是熙儿,熙儿是谁?府里有叫熙儿丫鬟吗?还有公子说回来了?难道昨天有个叫熙儿的丫鬟来过?”秦明看着怀里眼珠乱转的清婉,有些头大,不过他只能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道:“婉儿,你想什么呢?”清婉听见秦明的话,睁着水润的眸子看着秦明道:“公子,你刚刚说的熙儿是谁?”秦明装糊涂道:“有吗?我刚刚明明说的是婉儿。”清婉看着秦明正儿八经的眼神,心下又泛起了嘀咕,“难道是我听错了。公子刚刚喊得是我的名字。”秦明知道清婉此时还在起疑,赶忙拍了拍她的屁股,道:“大清早的就走神,看公子不教训你。”说完便又玩笑似的打了萧清婉两下,萧清婉被秦明这一顿操作,整的脸色羞红不已,一时间也顾不上再去想别的。只能双手捂住自己的屁股,来回挪动身子,躲避秦明的攻击。少顷,秦明在清婉脸上亲了一下,又看了看自己床单道:“好了,昨晚公子做梦出了很多汗,我得起来洗漱一下。”萧清婉闻言这才想起来,秦明的被子挺潮的,于是赶忙起身道:“嗯,那婉儿,伺候公子洗漱。一会儿我把床铺被子放到院子里晒晒。”良久之后,重新洗漱好的秦明,看着院子里晒被子的清婉,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暂时算是蒙哄过去了。......吃过早饭后,秦明心情舒畅的来到书房,期间在府里看到了萧嫦曦。两人只是对望了一眼,并没有说话。但秦明却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了她对自己浓浓情意。秦明觉得这样的生活挺好的,在庄子里发展发展产业,偶尔和自己喜欢的人亲热一下。身边还有个漂亮的小侍女,嗯,真希望日子能一直这样安稳下去。只是他的平静的生活,很快就被一封拜帖所打破了。秦明从清婉手里接过拜帖,仔细看了看。心里不由叹道,这一天终于来了,虽然之前也让运输队,尽量隐藏行迹,但随着庄子上生意越来越多。往来庄子上运输酒精和蔬菜的队伍越来越频繁,自己庄子还是被一些有心人知道了。不过秦明对此也早有预案,既然太原王氏来人,那不妨自己先见上一见,先看看太原王氏的人,有什么目的。想到这里,他便招呼下人,让他先把客人带去府上前厅。少顷,秦明便在前厅见到了太原王氏的人。此人年纪三十左右,穿着淡青色长衫,戴着黑色幞头,国字脸,蓄着短须。此人是王珪府上的侄子,也是王府的管事,一进前厅看到主位上的秦明,眼里不由闪过一丝惊讶。虽然早就知道秦明的年纪不大,但他没想到火遍长安的华夏蔬菜铺的东家,居然如此年轻。但他也知道叔父对此行尤其看中,于是朝秦明行了一礼道:“某,是王侍中府里的管事,秦家主,称呼某王三即可。此次某是受主家所托,专门来给秦家主送一封书信。”说完,王三便从怀里拿出一封书信,递向秦明。清婉上前接过王三手中的书信,交给秦明,秦明接过,朝王三道:“三郎请坐,婉儿上茶。”说完,秦明便拆开书信,看了起来。信是王珪亲手写的,信里除了一些问候的话语,主要表达了对他年纪轻轻,就在创出了冬天种植蔬菜的办法的赞赏。在对秦明大加赞赏的同时,他隐晦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