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了关梦山盐矿一事。
二是道他而今已回了京城,此事也就作罢,届时在朝堂上给他谋一个散官文职,归正本名,别什么陶云然不陶云然的,他是孟家的人,入的是孟家的祠堂,不是他陶家的!
陶云然老实应着。
父亲明确的阻拦了他去查关梦山,他想从父亲嘴里套出一丝消息,显然也是不可能的。
就连关于父亲手里是否有关梦山四海堂的邀请,陶云然半个字也没敢问。
就是这样,他一不爱挑战权威,二知道识时务适可而止,三,在亲眼见到父亲对此事的脸色态度后,他已然确认了,此事拉动整个朝堂,牵扯不少皇家贵胄,他家的确也脱不了干系。
所以啊,还能做什么?
皇城脚下,之所以永远风和日丽,风平浪静,并不是因为外头的世态平稳繁荣,而是里边盘根错节的网,将其网的稳固。
至于皇城之外,一片废墟。
陶云然头疼了,委实头痛。
杜子河见少爷终于回来了,上来就问了事情如何?
陶云然没回话,还没头绪,转头问了小妮子安置好了没。
说起小妮子,杜子河想到三小姐来的那一趟,果断替她感到了委屈,直接告了状。
“少爷,下午三小姐来过了,对她说了一些很难听的话,让小妮子跪下了,小妮子眼睛看着就红了,半天一个字都没说,心思头更重了。”
陶云然心思头也不轻,听来后,也更重了,压下一口气,转身便出了院子。
杜子河:“……”
“少爷,你去哪儿?”
陶云然没回,步子拿得疾,径直去了三小姐的喜居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