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翟仁厚厉声命令道。
见状,翟向贵只好把手机,递给了楚阳。
“我叔叔要和你聊两句!”翟向贵对楚阳说。
楚阳接过手机,对翟仁厚道:“翟市首,你好。”
翟仁厚这才听到楚阳最近的声音,他只觉得特别年轻,估计比他那个侄孙儿也大不了几岁。
“楚先生,你好。”
翟仁厚出于谨慎,还是以楚先生相称。
“楚先生,咱们就不拐弯抹角了,打开天窗说亮话,说说看,你与江北的五位大佬,是否真的相识?”
现在翟仁厚,最关心的便是这个话题,既然楚阳敢直呼这五位大佬的大名,如果是关系一般的话,是肯定不敢这么做的。
楚阳还没回话,翟向贵便说道:“叔,您不用问他了,他就是两片嘴一张,啥话都敢往外说,他说就说吧,您可千万别信。
翟仁厚完全没把翟向贵的话,放在心上,因为他对这个侄子,没什么好感,他相信自己的判断能力。
这时,楚阳对翟仁厚说道:“我与他们是老相识,如果你联系方式,你可以直接问他们,提到我楚阳的名字,你就明白了。”
翟仁厚还真有以上这五位的联系方式,其中他和沈天鸿、沈千钧更熟,他们算得上同僚,之前也有过不少的交集,只是最近几年才变得疏远了些。
“此事不可儿戏,如果你说谎,所造成的后果,你承担不起!”翟仁厚突然语气变得极为严肃,可见这五位大佬在翟仁厚眼里,份量很重,足够的重视。
楚阳却风轻云淡的说道:“如果你不信,可以自己去求证,我没有义务向你证明。”
翟仁厚闻言,双眉一挑,他根本没见过,这样的年轻人,与他对话时,丝毫不怯场,甚至在气场上,比他还要强大。
楚阳如此从容且强势的回答,令翟仁厚感觉到,这个年轻人肯定不简单。
他觉得有必要,求证一下了。
翟向贵见他叔叔要求证,便又提醒道:“叔,您都多余求证,万一这小子说谎,人家江北那五位大佬真不认识这小子,您这不是等于让人家看笑话吗,依我看啊,您还是尽快让这小子,把那个转学名额让给我吧,也省得后面这么多麻烦了。”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万一楚阳说谎,那五位大佬肯定会笑话翟仁厚,认为翟仁厚这么大个人物,居然也会被一个年轻人忽悠。
可是,翟仁厚却从楚阳那不慌不忙、泰然自若的反应来看,楚阳应该没那么简单。
翟仁厚没有理会翟向贵所谓的提醒,若是在现场面对面的,他已经训上翟向贵了,只是现在实在不方便,因为手机正被楚阳拿着呢。
翟向贵见叔叔没反应,顿时就着急了,他走过去欲要抢夺手机,却被楚阳一脚踢开。
“叔,真没必要,他如果真有这背景,何至于来咱们江东啊!”翟向贵倒不是怕楚阳真的和江北那五位大佬认识,只是自作聪明觉得他叔被楚阳给唬住了。
楚阳将翟向贵踢开后,直接对翟向贵说:“你叔可没你这么自以为是,你是不是以为你是天底下最聪明的人?是不是以为你这位在江东市坐上头把交椅的叔叔,也不如你聪明?”
楚阳说的这句话很有意思,总是有些人,自以为是天底下最聪明的人,认为他所看透的别人看不透,认为他的见识比别人都要多,认为别人的选择和作为都不如他明智。
殊不知,翟仁厚所经历的,比他翟向贵要多太多了,哪怕不是修了千年的狐狸,也是老谋深算。
翟向贵不服气的对楚阳说道:“你小子,这是在玩火自焚!别以为你能蒙混过关,等我叔求证完毕,证明你和江北那五位大佬都不认识,你的下场会更惨!你真的是不知天高地厚啊,但你也将会因为你的胆大而葬送了自己!”
楚阳对此,轻蔑一笑,道:“你还是省点力气吧,待会儿你还要叫我爹,你必须使出吃奶的劲来,否则不作数!”
紧接着,楚阳便对着手机另一头的翟仁厚说道:“翟市首,是否求证,你看着办,不过我把话放这里,无论我需不需要这个转学名额,都不会让给你的侄子翟向贵!”
说完,楚阳就挂断了翟仁厚的电话,然后把手机丢给了翟向贵。
此时身在江东市府大楼的翟仁厚,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将原本举着手机到耳畔的手,缓缓垂下,双眼透过落地窗,眺望着远方,心如乱麻!
楚阳是他坐上江东市头把交椅以来,第一个敢直接挂他电话的人,这让他更加拿捏不定楚阳的身份了。
翟仁厚犹豫了。
倘若楚阳真认识江北的那五位大佬,而且是身份特殊,他这么一问,倒显得他眼光不行了。
可如果求证后,楚阳是在骗他,他照样会被那几位当成个笑话,堂堂江东的大人物,居然会被一个小辈耍得团团转。
因此,无论翟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