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蝉见池景柚脸上有的不是生气而是悲伤,她就猜到了今天去诏狱肯定发生了什么,心里暗暗到,等下有机会了一定要问冬雪今天发生的事。
夏蝉倒了一杯茶递给池景柚后又说:陛下,下官还听说靠近西南一代今年不知怎地,已入冬日,还发起了洪水,到处都是流离失所的百姓。
池景柚喝茶的手停下,你说什么?洪水?昨日朝上竟然每一个上奏此事,看来是有人存心想要压下此事。
冬雪,夏蝉,我有种不好的预感。池景柚突然觉得自己也许真如池景橙说的那样,无能为力。
冬雪和夏蝉都懂,陛下自小就很聪慧,只是不受重用,她也乐得自在。但是这次的变数她们能渡过吗?
三人就这样一直在没说话,直到两刻钟后。一个宫女进来说道用晚膳了,池景柚这才想起,她和冬雪连午膳都没吃。她起身招呼冬雪和夏蝉起来,走到饭桌前。
又叫其他人下去,三个人又一起坐下用膳。
池景柚思考着最近要做的事,吃饭的动作也缓慢下来。还是冬雪提醒她,她才反应过来,自己一直都没有夹到菜。
她放下筷子,吩咐夏蝉。夏蝉,用过膳,你去通知尚令监。明日开朝,我有话要对众大臣说。
大昭国自池景柚祖母一代起,上朝日便从一天一次改成了两天一次。除非君主有事,那上朝会便可不用召开。如果召开,可由尚令监传达君主想法。
翌日卯时,上朝日......
池景柚早起穿戴好朝服,便服繁琐,穿戴需要很久的时间。等池景柚穿戴好,走到会龙殿,大臣们已经早已等候多时。
池景柚毕竟是皇家人,从小耳濡目染。整个人浑身散发着皇帝的威严,任谁看了都会对她尊敬几分。
池景柚直入主题,问道下面大臣们:西南一代的水患,怎地没人上奏?朕昨日登基,问众爱卿可有事上奏。众爱卿答,无本上奏。可是西南一代水患已有月余,怎地?大昭养着你们,你们就是这样为国为民?
池景柚坐在高位上,高声厉喝。一脸严肃的盯着下方的人,大臣们心里都是看不起这个被临时推上来的女皇。又都知晓池景柚从小是怎么过的,所以从心里就没尊重过池景柚。
做晚尚令监突然给他们带话说,女皇今日要上朝,他们也只以为,这位女皇只是来玩玩。新鲜感还在,又急着立威,所以根本没把池景柚放在眼里。
至于西南水患,荣肃女皇在时拨了银两,也派了人,可是依旧没有得到有效解决,这朝中每个人都知道是为什么。从根本上来说,大昭臣子早已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了。
结果没想到池景柚还是有点手段的,竟然查到了水患,竟还有一种势必解决这件事的样子。
届时每一个人说话,全部低着头。
池景柚看着他们的低着的头,心里一阵冷笑,全是些尸位素餐。
池景柚平复心情说道:户部尚书何在?
一个四十左右穿着红色朝服的女官走出来:回陛下,下官就是户部尚书李巧。
池景柚问她:你身为户部尚书,你可知道这次西南一代的水患,有多好人家流离失所,每家每户现在的情况。你可知道?你那里可有一个数据?
一连串的问题,使户部尚书措手不及,她根本就没有池景柚说的那些东西。也根本不知道西南水患的情况,池景柚说的她是一句回答不起来。
池景柚看了一眼越来越低的户部尚书,又看了看众人。
她又说:水利总督呢?对于西南一代水患,你又可否有治理良策?
水利总督悬着的心,终究还是悬着了。池景柚还是问道了她,她也根本不知道西南的水患情况,荣肃女皇下令的时候。她也只是派了个人去看了下,至于是个什么情况也没人知道。
池景柚非常生气,果然这群人比夏蝉打听到的有过之而无不及。
大昭还是否有能拿出治理水患良策的人?如果水患治理成功,朕承落许他特权,并且可向朕提三个要求。
夏蝉,拿着朕的令牌,去民间张贴告示,把朕刚刚说的贴出去。你亲自带着尚令阁的人去贴,派人给朕守着,朕看谁敢拦着。
说完,池景柚站起身。各位爱卿回去吧,回到自己的府上,给我写你们在位期间做了哪些为国为民的好事,又做了那些坏事呢?好好写呦,各位。
冬雪,母皇在位留下的暗影还在吧,那便每位爱卿的府上都派两个去做客吧。
说完池景柚头也不回的,走出了会龙殿。
所有大臣吓得腿都软了,除了池景柚给人的压迫感,还有就是她让所有人写的东西。所有人都在愁怎么写,要命的还是池景柚派了人守着他们。
到了会龙殿,池景柚叫其他人都出去,只留下了夏蝉和冬雪两人。
她见其他人都出去了,就叫两个丫头靠近一点,因为接下来她要说的话,不能被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