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碎石直接刺穿了衣裳,狠狠硌着。
膝盖上的更甚的剧痛袭来,连动一下都十分困难。
车上的男人仍然专注地翻着文件,“想必姜绒小姐已经猜到了我的用意。”
姜绒咬紧了牙关,豆大的汗珠滚落,砸在草地上,粉身碎骨。
“我也猜到,你不会轻易把矿脉图交出来。”
他依旧高高在上,压根不给姜绒说话的机会。
“那我只能先走一下流程,委屈你把我的手段挨个尝试一遍,我很期待你求饶时候,能亲口告诉我矿脉图的下落。”
车边的男人领悟了他的意思,把姜绒踹倒在地,一脚踩上了她的膝盖。
枯黄的草屑沾到她头发,脸上。
“别跟她客气,这位小姐的骨头可是硬的狠。”
那男人最后叮嘱了一句,任由车门关闭隔绝了姜绒的惨状。
他甚至不屑再看她第二眼。
在其他人的目送中,那人的车子调转车头向远方驶去。
车灯照着的男人的们身影,在这逐渐降临的黑暗中被拉的扭曲变长。
像是一个个从地狱里延伸出来的魔鬼。
这个社会,男人折磨女人的方式,是典型的强者对弱者的剥夺欺辱。
也从来都不是只打一顿就完事。
“把她衣服扒了,让弟兄们先爽一爽。”另外一个人开口。
那一刻,他们都只是人性泯灭的野兽罢了。
姜绒用唯一一只可以动弹的手臂撑着,无济于事的向后退缩。
男人们露出阵阵淫笑,黑色的影子朝着她一步步靠近。
很快有人上下其手。
在这片荒无人烟的郊野里,仿佛犯下的一切罪行都可以被黑暗掩盖。
姜绒惊恐挣扎着,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身下的野草染满了拖拽的血迹。
巨大的屈辱带走了她所有的骄傲和自尊,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结束了她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