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上?”她嘴里塞着,呜呜地说不清楚。
“随便。”反正那几个人是不会解开她绳子的。
和预想的剧本不一样……
林清屏一只手握拳,里面藏着那个尖锐的木块,一只手摊开,放在拳头上,伸了伸,模糊不清地说了声,“纸。”
“还挺多讲究,你擦得到吗?”男人讥讽,但还是给了她一张纸,递到她摊开的手掌里。
林清屏没理他。
男人便爆发出不怀好意的笑。
“别惹事。”显然,这个叫豹哥的,对这种事不敢兴趣。
男人把她拎到路边荒草里,他们视线能看到的地方,也没有像电视剧那样转过身,而是一直远远地盯着她。
她面对着他们,手在后面努力,假装把裤子拉下去了,蹲下来。
身后,他们看不见的地方,手中尖锐的木头用力刺穿手指,黏黏的液体流淌出来,是血……
她一手拿着纸,流血的手指在纸上写着字。
写完,松手,纸落在了荒草地上。
她看见旁边有一块小石头,不动声色慢慢挪着,把石头踢到了纸上,压着。
然后半蹲着,再假装从身后把裤子往上拉。
根本没有上厕所,但戏还是要做足,但愿这个求救信号有人看见。
她一直半蹲着,边假意拉裤子边蹦,一点点往前蹦。
那两个靠在吉普车上等她的男人就看着她蹦。
直到叫豹哥的怒道,“别看了,赶紧把人拎上来,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