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领路士兵,萧晟走入马厩里,仔细打量着每一匹马儿。
物色了很久,都没有选到中意的,有些失意。
不过这里倒是比较清静,于是他随意找了个栏子靠着,为解烦闷,拿出随带的玉箫,随意而奏。
箫声悠扬,如诉心声。祁子舟被这悠扬的乐声吸引,感到好奇。
循声望去,却未见其人。正分神之际,后背猛地被人一推,他猝不及防地跌倒在地,这才见来人正是巡逻队的。
“干什么呢!杵在这里不干事?”
“赶紧,赶紧干事去!”
“好好喂你的马,别天天……”
还没等对方说完,祁子舟正准备起身,只见那人路过时还故意地朝祁子舟腹部用力踹了两脚,朝他吐了一脸唾沫。
“呸!!!”
他闷哼一声!紧紧咬着牙关,嘴角有血微微渗出。
萧晟也被这边的动静吸引,他单手转动着手中的一把短箫,寻一隐秘处观察着,似看好戏一般。
见惯了外面的欺软怕硬,可军营里这样的戏码还是头一回!
祁子舟深知戴罪入营的他,更不想招惹是非。因为像这样的事每日都会发生,咬咬牙就过去了。
他的身上布满淤青,大小不一的伤口更是数不胜数。
等那行人远去,他这才缓慢爬起身来,他不屑地擦掉嘴角的血,眼神变得冷厉。萧晟看的真切,那人眼睛很冰冷,像一潭死水,没有一丝生气。
萧晟冷不丁的打了个冷颤,见天色已晚,待人都远去,他把玩着手中的箫打道回府。
可路过时,脚下踩到一块硬的东西,拨开地上干草,发现是一块玉玦,拾起发现上面的绳子已经断了,绳子上还有鲜血浸过的痕迹。
这该是……
当他回望马厩里,想寻那人身影时,已是风吹草动,没了人影。
他只好带着这东西悻悻然回府,只是夜里入睡时,他的脑海里总是浮现出那双冷厉还没有一丝生气的眼睛,他忍不住去想,那人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