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玄点了点头,从怀中掏出了一颗药丸放在了王爷的嘴里,压在舌头下面。
“虽中毒时间长,但还好中的是慢性毒需要长期以往才会对身体造成不可逆的损伤。”
“什么意思?”
“下毒之人只对王爷下了一次,想来是没有找到再次下毒的机会,中毒不深但到底时间长了些多少还是有些伤害。”
“所以刚才吐血是因为...”
“喝下去的药激发了体内的毒性所以才会吐血,没有什么大碍的,回头再煎两幅药把毒解了人就没事了。”
听到这么说沈绾妤到底松了口气,命人将床上的被褥重新换了一套便留下人照顾,径直的出了门。
在听到宋知珩中毒之后她的心中就有了怀疑的人,奈何眼下还得需要找一些证据才是,得查查出事之前都与什么人接触了。
离开营帐后沈绾妤死活没有找到白昼的身影,一打听才知跟着齐放去排放山下县城村落中的污水去了。
见状只好再次返回营帐,瞧见营帐门口的阿墨,便上前两步。
“阿墨。”
“王妃娘娘。”
“刚来邻水县时你跟在王爷身边的时候多么?”
阿墨摇了摇头道:“来邻水县后属下负责查追官员,安置
难民了,跟在王爷身边的大多数都是白昼。”
“你去将白昼叫回来,我有事要问他。”
“是!”
沈绾妤并没等多一会就瞧见白昼气喘吁吁的赶了过来,衣摆上带着许多的泥点子,看起来颇有些狼狈。
“王妃娘娘,您找属下?”
“之前一直是你跟着王爷了,可还记得王爷在来邻水县后都接触了什么人?”
“大多数都是一些江南本地的官员,再就是四处查看难民以及周围县城受灾的情况。”
“这期间可有觉得什么不对劲的。”
白昼听到这话挠了挠头,道:“到没有察觉什么不对劲的,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王爷中毒了。”
“什么!”
白昼的语调直接高了八度,眼神中满是难以震惊,意识到自己有些激动,忙捂住了嘴巴,眼神四处瞧了瞧在确定没有人注意,这才看向王妃眼神中满是询问。
沈绾妤叹了口气将刚才营帐内发生的事说了一遍,白昼的眉头越皱越紧。
“都怪属下,若是属下细心一些,王爷也不会出现这样的事。”
“到也怨不得你,有心之人想下毒有的是办法,防也防不住。”
“属下实在是想不出来有什么不对劲。”
“你再
好好想一想,此事事关重要。”
“如此说来的话,属下倒是想到了一个有可能的人。”
“该不会是苏心柔吧。”
“对,就是此人,思来想去也只有此人了。”
“什么意思?”
“这苏心柔刚被王爷带回来的。一段时间里整天黏在王爷的身侧,而且时不时的会给王爷做一些吃食,他会不会在王爷的吃食里下毒。”
“送的王爷都吃了?”
“倒是好像没有吃...但有的时候苏心柔会让其他人送给王爷,总有不经意间吃下去的东西。”
“我倒是觉得是太子下的毒。”
“太子跟苏心柔走的很近,说来也是有可能的。”
“这苏心柔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是之前王爷探查周围受灾情况时在一个小镇子上瞧见的,但是此人正被关在笼子里买卖,王爷有些不忍心,便将人救了下来。”
“是人牙子?”
“买卖之人是那苏心柔的亲生父亲,因为受灾,家里养不起孩子了,再加上下边还有一个小儿子,为了能够换一些钱买些吃食,便将这个女儿给卖出去。”
“没想到也是个可怜人。”
“可怜什么,刚被救下来时那苏心柔看中的是太子,但奈何太子一直看
不上她,便将=目标放在了王爷的身上,说来王爷也是可怜呢。”
“怎么是在做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梦了?”
“在听说太子有三宫六院后就放弃了,觉得斗不过太子院里的那些女的,又听说王爷就您一个王妃,更有兴致了,想尽了办法勾引王爷。”
“那是怎么会和太子走的近了呢。”
“这个属下就不太清楚了,反正有两日这人跟太子殿下走的很近。”
“行,我知晓了。”
此时的沈绾妤心中已然又了猜测,她肯定这毒是太子下的,毕竟这太子看宋知珩不顺眼已不是一日两日了,总是想尽办法将宋知珩处置而后快。
奈何天子眼前一直没有机会再加上太子一直装的很好并未有人怀疑太子会对宋知珩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