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沈绾妤就从鹤玄手中将汤药碗接了过来,刚碰到嘴边就被周围人喝止。
“王妃不可啊。”
“这...这药怎能您亲自试呢。”
“实在过于危险了,堂堂王妃怎可以身试药!”
听着几人的言语沈绾妤毫不客气的直接将手中的药碗递了过去,抬了抬下巴。
几乎是瞬间周围人鸦雀无声,刚说最大声的几位也不吭声了。
沈绾妤笑着说:“我既不能以身试药,想必你们总是可以的吧,好歹都是大夫。”
“微臣年迈,这温补之药于微臣而言属实有些伤身体。”
“不会的不会的。”鹤玄笑着开口道“虽都是温补之药,但不大补的。”
一句话直接将几位年老御医后边的话直接给堵死了。
鹤玄好整以暇的看着在场的这几个御医,本以为宫中的御医多少有点血性,没想到竟是这般贪生怕死之人,把这样的人放在身边,鹤玄表示真的很为宫中娘娘们的康体担忧啊。
就在沈绾妤即将收回手时手中的碗却被另一双手眼疾手快的接了过去,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之际,那人直接将碗中的药一饮而尽。
“草民来试药就好。”
“你叫什么名字?”
“草民名李玉康,家住松安县。”
“因何
学的医?”
“家中世代从医,儿时对艺术有兴趣,这才学了医。”
“好。”
沈绾妤默默记下了此人的名字,殊不知就是她这一个不经意的举动不仅成就了此人将来甚至还给自己留下了护身符。
待李玉康喝下汤药后,其余的人皆是松了一口气。
第二日众人被院内的惊呼声吵醒,纷纷踏出房间,只见院内一人模样癫狂,正是昨日喝药的李玉康。
“这...这是怎么了?”
“怎得喝完药还疯魔了?”
“该不会那什么鹤玄在里边下药了吧。”
“太吓人了!”
李玉康兴奋的不得了,直到瞧见王妃的身影,才停下来。
立马窜到王妃眼前二话不说就将上身的衣服给脱了下来,瞬间周围人惊呼。
“这这这...有辱斯文啊!”
“怎么在王妃面前如此...如此不知廉耻!”
“快快来人将其按住,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
沈绾妤脸色涨红蒙了一瞬刚想避开视线,不经意瞧见李玉康身上的红斑消失了。
当下惊讶的看向李玉康,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眼前人身形一矮,被人按倒在地。
“等下,等下!”沈绾妤连忙出声。
“王妃莫要担心,是草民的身子康复了,您
快瞧瞧!”
“快穿上衣服,怎可在王妃面前如此没有礼数。”
“一介草民当众脱衣,也不怕污勒令王妃娘娘的眼睛。”
“真是好大的胆子在王妃面前如此没有礼数,不怕你脑袋掉了!”
这时的李玉康采反映过来慌乱的穿上衣服脸色惨白的垂眸不语。
沈绾妤并未放在心上,看向其他人道:“如此你们也看到了,此药是有用的,可还有什么话要说的?
“微臣等无话可说。”
“张太医、刘太医二位如何,可有什么话要说?”
被提名的两位太医汗流浃背纷纷将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也不怪沈绾妤提起这二人来,属实是这二人在鹤玄来之际吵嚷最欢,话里话外的各种看不上,现如此被打脸,自然要多说上两句了。
在确定汤药没问题后,立马吩咐人将熬制好的汤药分发下去。
“那些皮肤溃烂之人当如何是好?”
鹤玄无奈的摇了摇头道:“大罗神仙来了也无力回天。”
“难不成就这般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死去吗?”
“实属无能为力啊。”
“当真没有半点法子了吗?”
“怎么说呢,若是再早一些还是有法子的,可到皮肤溃烂这一步确实是无力回天。”
“那这些人
怎么办啊?”
“喂些药剩下的只能听天由命了。”
沈绾妤叹了口气,只能说是尽力了,剩下的也只能看这些人的造化如何。
正欲离开之际心口处再次猛地钝疼瞬间冷汗淋漓,整个人痛的蜷缩起。
“王妃您...您这是怎么了?”
“可是身子有什么不适之处?”
“还望王妃见谅!”
说着鹤玄伸手搭在沈绾妤手腕处,片刻凝眉眼中竟是疑惑。
“王妃是感觉身子何处不适?”
“总觉得胸口闷,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