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声的从始至终都是那几个刺头,沈绾妤觉得跟这些人讲道理是根本讲不通的,直接让人将其暴打了一顿,瞬间挑刺的人就少了许多。
“谁觉得此番处理欠妥当可以滚出去,没人欠你们。”
“焚烧艾草,是看着其中不少人得了风寒高烧,消杀病菌。”
“若是真的苛待你们,端不可能为你们提供遮风挡雨之处,为你们布施粥饭,如此不知感恩之人想必也没有继续呆在这里的必要了。”
“此后若是再让我听见不满,直接滚出京城,觉得哪里好便去哪里!”
“真是给你们脸了,为你们好这般不领情到底是谁不要脸。”
沈绾妤冲着人群发了好大一同火,被打了的几个刺头也沉默的不敢说话。
见没有人再出声,沈绾妤又命人重新再城南各处焚烧艾草,换了群打手再城南布施。
但凡是不满或者动手的,直接让人暴打一顿不用讲理,对付泼皮无赖讲理是最没有用的,不如暴打一顿最省心。
其实从开始之际沈绾妤就想到了会有人不满,没想到竟不满吃食住行上了,有些人就不应当被良善对待,这种永远都不知足的就该出去流浪,总是将别人的好当做应该。
揣着一肚
子回府的沈绾妤觉得心中堵塞的不行,明明好心好意不愿看到很多人继续受苦受难,偏偏出来那么几个不要脸的堵心。
城南的事崔依依也有所知,待沈安妤回府后便端着汤到了院里。
“姐姐,我命小厨房里炖了败火的莲子汤快喝点吧。”
“你是不知今日那难民中的刺头有多气人。”
“可是无理取闹了。”
“何止是无理取闹,简直是不要脸,嫌给他们的是清粥白菜,嫌衣服是棉麻衣,嫌住处是多人住在一起...”
“姐姐莫气,不与他们这种人一般见识。”
崔依依眸中带着些心疼轻轻的拍了拍沈安妤的手,只是那眼底的寒意被隐藏的很好。
深夜一道人影从王府的高墙上一跃而下,朝着城南方向疾步而去。
整个城南被淹没在艾草焚烧的烟雾中,街道上时不时的还有巡逻的侍卫,人影躲避着侍卫的跃入其中一个大院。
院内几个男人围坐在桌子前喝着酒吃着肉,嘴里还不清不楚的说着一些下贱的话,时不时的淫笑几声。
“果然是下贱坯子!”
“谁,谁在说话。”
“赶紧滚出来爷爷可是看到你了。”
“妈的装神弄鬼,赶紧给老子滚出来。”
几个男
人立马起身警惕的看着四周,醉酒的脑袋也跟着清醒了几分。
躲在院子暗处的人影极快的出手,其中一人便轰然倒地,随后再次隐入黑暗。
伙伴的突然倒地让剩下的几个男人心生恐惧,握着酒杯的手也在不断的颤抖。
“什么玩意赶紧给爷爷滚出来!”
“让老子抓到了定饶不了你。”
“赶紧滚出来,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只会装神弄鬼算什么英雄好汉,出来咱们好好的对对!”
随着几人的叫嚷,一身黑色夜行衣的人从院中暗处走了出来,背着手走到几人跟前那悠然自得的样子仿佛是在散步。
看到人出现的一刻,几个人对视一眼直接一拥而上,即便这般也没能触及到那人半分,倒是几个男人像是破布似的直接飞了出去。
“废物,若是下次不满这里的一切,我介意将你们送走。”
说完嫌恶的拍了拍手离开了此处,黑夜中深藏功与名。
第二日沈绾妤到城南时,发现城南内人们井然有序,昨日那几个次刺头竟一个都不见。
这倒是让她感觉有些奇怪呢,按照那几个刺头的性子怎么也得折腾上几日,不过如此也好。
日常询问了一下京城中的情况便直奔
酒楼,因着难民一事将酒楼的重建也给耽搁了,酒楼掌柜的也迟迟没有动工。
踏入酒楼就瞧见掌柜的一人在收拾什么,大厅内的桌椅也都不见了。
“掌柜的。”
“见过璟王妃。”
“你这是在做什么?”
“您之前说想将酒楼重建,趁着有时间小的便将酒楼中一部分有用的东西挪出去了。”
“酒楼重建是个大工程,如今城南多的是难民,你可在难民中问问是否有愿意做工的,工钱就一天二十纹。”
“小的这就去办。”
“若是能挑选到在酒楼做小厮的,一天就三十纹。”
“是。”掌柜的猛地一拍脑袋道“前些日子您走时捡到一物,可是您的?”
“什么东西?”
“您稍等片刻。”
掌柜的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