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之际宋淮辞看了一眼张洪,眸中带着警告,吓得张洪有些颤抖。
“不知张大人手中可有城南的地契?”
“应当是有的,城南荒废许久殿下怎得突然想起那边了。”
“有些用处,你去将城南的地契找找。”
“殿下在此稍等片刻。”
宋知珩微微点头,直觉告诉他这太子今日所来恐怕也是因为江南水患一事。
此事原本是皇帝交给了太子,可因太子手下谋士的一个错误决定,差点让江南覆灭,这才让此事落在了宋知珩的手中。
二人从前便有些不对付,太子总是明里暗里的给他使绊子,但宋知珩从来都不放在心上,毕竟都无关痛痒。
今日在工部尚书这里见到太子,不免让宋知珩有些担心太子会在难民的身上下手,毕竟难民们引起的动乱是最难压制的。
张洪踏进书房前立马转了个脚步朝着府后门而去,后门处停着一辆不起眼的小马车。
见四周无人注意,径直的钻进了马车内。
“太子。”
“孤的好弟弟找你作甚。”
“璟王殿下要城南的房屋的地契。”
“他要这个作甚?”
“璟王殿下未说,直说让臣抓紧时间去找出来。”
“行,璟王有什么动向在告
诉孤。”
“是太子殿下。”
张洪下了马车瞬间松了一口气,紧张的整个后背都被汗水浸湿。
马不停蹄的又跑回了书房将城南的地契全都翻找出,全部抱到前厅,地契足足有百份。
“殿下,城南所有的地契都在这里了,没有的地契的房屋如今还归朝廷。”
“这些地契可有在个人手中的。”
“所有地契都是朝廷下得,暂时未有在个人手中的。”
“行,这些地契本王全部带走了。”
“那圣上那边...”
“本王来之前已同圣上说过此事,张大人就放心吧。”
宋知珩将所有地契全部带走,地契在手中安置那些难民也更方便一些。
刚回到府邸就看到管家满脸焦急的匆匆的迎了上来。
“王爷不好了,王妃被太后的人带进宫里去了。”
“什么时候的事?”
“两个时辰以前,是太后身边的嬷嬷亲自过来的。”
“可有说进宫是因何事?”
“一并带走的还有府中的那两位姑娘。”
听到这话宋知珩眉心一跳匆匆坐上马车又赶往宫里。
此时太后寝宫内,沈绾妤跪在地上,膝盖下是一层卵石,即便是这样沈绾妤的脊背没有半分弯曲。
坐在太后下位李芳茹目光
看向沈绾妤眸中带着阴狠,面对太后时又换上温柔的笑。
“沈氏,你可知错!”
“敢问太后,臣妾何错之有。”
“这二人是哀家赐给璟王的,做王妃不但没有气度,竟连规矩都不顾了。”
“近日璟王因江南水患一事忙的焦头烂额,作为妻子怎舍得在如此关头让王爷劳神。”
“那边妾室进府一事推迟就好,怎可礼数都不要!”
“王爷处理江南水患一事少则一月多则半年,如何推迟,京城中人如此看两个姑娘,倒不如先进了族谱。”
“借口,作为当家主母半点容纳的气度都没哟,怎配当主母。”
“臣妾...”
“本王觉得沈氏配的上主母之位!”
宋知珩风尘仆仆的赶到太后处,看着跪在地上的沈绾妤,心疼的忙将人从地上抱了起来。
待看清楚跪的十卵石子,目光瞥向太后硬塞给他的两个妾室,眸中带着杀意。
“这是本王王府的事,太后还是莫要插手的好。”
“胡闹,哀家这是为了你好。”
“当真是为了孙儿好的话,太后就将这二人从哪来的送回哪去!”
“王妃迄今为止未能为你生下一儿半女,属实德不配位。”
“生不生孩子是孙儿饿事,与
王妃无关。”
说完璟王抱着人径直的出了太后的寝宫,眸中猩红一片。
沈绾妤见状伸手戳了戳男人,小声说道:“就这样离开不怕太后她老人家生气嘛?”
“太后这般针对你,为何不告诉本王。”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跪了一会。”
“若是本王再晚去一会你那膝盖都要废了。”
“妾身是不想给你添麻烦,忍一忍便过去了,若是闹得太难看,难免让太后寒心。”
“那你就没有想过本王可否会心疼。”
“这不也没什么事嘛,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