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珩却还是态度恭敬。
皇帝让内监给他拿了椅子过来,宋知珩坐在了上面。
皇帝看了他一眼,放下了手中的印章。
“这些日子,立太子的事情闹得很大,你怎么觉得的?”
宋知珩拧了拧眉。
“父皇,这些话,听听就好。”
“这些大臣们向来唯恐天下不乱,总要找些事做。”
“如今天下被父皇治理地这么好,他们无事可做,自然要找点活干。”
“而且,父皇如今春秋鼎盛,我们也都还稚嫩,实在没办法登上那个位置。”
“父皇心里应当也有决断,天下是父皇的天下,这些事情,父皇无需听他们的意思。”
皇帝看着宋知珩许久,似乎在看他是不是说的真心话,许久,他突然
勾唇笑了。
“好,看来朕没有看错。”
群臣嚷嚷着立太子,其实有一个地方说的很对。
若是日后他出了事,到时候整个朝中没有人拿主意,恐怕到时候会天下大乱。
他虽然认为自己身体也还好,可以在这个皇帝的位置上坐许久,但是却没办法不为天下想的周全。
几个儿子里面,只有这个四儿子,最有自己年轻时候的样子,而且从来乖巧。
前些日子朝中那么多人嚷嚷着要立他为太子,他却没有就势找人来给他作势,而是每日依旧乖乖做好自己的工作,晚上回去陪王妃。
看起来倒是比野心都写在脸上的宋淮辞好许多。
皇帝摆了摆手。
“你过来。”
宋知珩不知怎么了,起身走了过去:“父皇?”
皇帝将手中方才一直在把玩的印章交给了他,又唤了声旁边的内监。
内监走了过来,手中还托着一个托盘。
托盘上放着一枚令牌。
皇帝淡淡道:“这令牌,你应当也知道吧。”
宋知珩看着那个令牌,震了一下,蓦地,他抬起头看着皇帝:“父皇,这……”
“这令牌,朕如今交给你。”
“日后,朕如果出了什么意外,你可用此令牌稳住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