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揉搓了衣服回来,便发现白佩佩将被子放在了床中间,摆了一条楚河界。
白佩佩坐在床里面,一副恃宠而娇样:“我可没说我气消了,你睡外面,我睡里面,不准越界。谁越界了,谁是小狗。”
夏厚德:“……”
“怎么?你不乐意?不乐意你回你儿子房间去,不准睡这。我警告你啊,我已经很生气了,你要是敢再惹我生气,我就用药药倒你。”白佩佩正大光明地挥了挥手里的蒙汗药。
这药,她也给夏厚德配过,让他戴着防身,所以她知道他认识。
只是现在她有些后悔,早知道他是个不老实的,她当时就不该那么早把东西交给他。
这下好了,他有了防备,真要对她做什么,她一个弱女子还真不好应对。
不过呢……
从另一个方面讲,她好像也可以借这个机会再试探一下他的品性,确定上他到底老不老实。
若不然,她就给他下药,让他不.举。
夏厚德只觉得下.身莫名一凉,一脸无语地说道:“没有不乐意,我只在想,你睡觉老不老实。”
白佩佩心头“咯噔”一声,前男友好像说过她睡觉不老实。不过现在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她也只能欲盖弥彰、矢口否认:“当然,我睡觉可老实了。”
“行吧,你觉得你老实就行。”
夏厚德一步一步朝床边走去,开始脱衣服。
“你干嘛?!”白佩佩眼睛刷地一下瞪大了,阻止道,“你你你……我警告你啊,你要是敢乱来,我直接下.药了啊。”
那副样子,活像将要被那啥的黄家大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