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沈州,你捏疼我了...”
姜舒月喘着粗气,他能感受到沈州那双大手的热度,而且,她好像又想尿尿了,好丢脸啊。
沈州听到小富婆喊了一声,顿时回过神来。
把手从姜舒月衣服里抽出来,嘴里念叨着对不起。
他刚才好像被什么东西附体,就像失了智一样,翻身就把姜舒月压在了身下。
“沈州你个坏蛋,我没带换洗内衣。”
姜舒月小脸通红的小声说着,竟然没怪他,而是说没带换洗衣服。
“你怎么了?”
“我...我好像尿裤子了...”
“......”
沈州人都傻了,他要怎么克服姜舒月的诱惑啊!刚才他差点就伸出魔爪了,要不是她喊了那一声,现在说不定已经成事了。
“小富婆,你得要学会拒绝啊,我刚才都,都...你怎么不拒绝呢?”
“为什么要拒绝你?”
“这...我的意思是...我要怎么跟你说这种事啊,唉,姜舒月,我都要被你玩坏了。”沈州痛苦的闭上了双眼,生无可恋的躺在那。
可偏偏姜舒月又抓起他的胳膊贴了上来,那抹酥软感,对沈州现在的状态来说尤为强烈。
“沈州,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没有,喜欢的半死不活,我去洗个澡。”
沈州好像忘了浴室是透明的,就算有防窥模式,可在灯光的映照下,还是能看到轮廓。
他在浴室里冲冷水澡,姜舒月就趴在床上看,她只是抱着沈州睡更安心一点,她没想到会给沈州带来这么大的烦恼,她感觉沈州现在有些抗拒抱她。
就在她烦恼问题出在哪里的时候,突然想起来内裤的事,她偷偷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偷摸摸的脱了下来,发现果然跟上次一样,内裤中间出现了一个小圆点。
她慢慢爬下床,溜回了自己房间,在卫生间洗了起来,她觉得让沈州知道她尿裤子是件非常丢脸的事,反正他看不到,明天应该能干。
她洗完后就挂在了浴室的挂钩上,还聪明的打开了浴室的换风系统,殊不知就在洗手台下的厨子里躺着一个吹风机。
虽然现在有种光屁股的感觉,但跟湿内裤相比,舒服多了。
沈州正吹着头发呢,冲了个凉水澡,简直要冻死他了,他吹吹头发再吹吹身上,总算暖和了一点。
姜舒月本以为沈州还没洗完,结果两人对上眼了。
“不睡觉,你鬼鬼祟祟干嘛呢。”
姜舒月吞吞吐吐的,有些不好意思说,但沈州在她看来是以后的丈夫,在她的认知里,谈恋爱最后肯定是要结婚的,所以想了想就说了,“我洗内裤去了。”
“???”
“晾哪了?”
“浴室。”
“你觉得早晨能干吗?”
“不确定,不过我开了暖风,应该,可以吧。”姜舒月抿着小嘴,这可怜模样都把沈州看乐了。
“你看我手里是什么东西?”
“吹风机。”
“拿过来,我给你吹干。”
“噢。”
这白色印有大嘴猴的内裤本就是沈州跟她在滨城的温泉小镇买的,她现在手机里还存着当时的照片呢,不过沈州翻来覆去的帮她吹内裤,她还是害羞的不行。
沈州见吹得差不多了,还用胳膊贴着试了试湿度,没吹干,也快了,他看了眼时间,凌晨一点多了。
他没想到跟姜舒月的第一次开房就这么草率的过去了。
“姜舒月,我现在命令你,立刻马上睡觉,我让你抱着半只胳膊,但不能贴着我。”
“噢,你现在好凶啊。”
“我在跟你说正事,你不要跟我嬉皮笑脸的。”
“噢。”
漆黑的房间内,暄软的大床上,沈州死死看着天花板发呆,没错,他失眠了...
姜舒月这次很乖,小手老老实实抓着他的手臂,听动静,应该是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沈州看了一眼窗户,好像看到了一抹鱼肚白,心想这是天都要亮了吗?
就在他迷迷糊糊睡过去时,一具娇躯贴了过来。
姜舒月也没睡着,她满脑子都是沈州捏她熊时的感觉,第一次经历这种事,她好像有些明白为什么电视里那些人,亲完嘴倒下后的场面看不到了,捏熊应该是不能播的。
次日一早,周日。
沈州迷迷糊糊醒了过来,他用手扫了一下床,没人?
歪头一看,姜舒月不在了。
他用力捏了捏眉心,打开衣柜一看,那道暗门都关上了。
“怎么有种偷情还没把事办了的感觉呢,这破房,再也不开了!”
等他穿戴整齐,敲响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