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实,很忙。
走的前一天,他们疯狂地做了一晚上,照例是戴套做的。
第二天,他走的时候,沈明月还在睡觉,他只捏了捏他的脸,便去了机场。
沈明月没去送他。
沈明月发现家里有摄像头是三天以后的事情。
那天,她刚洗完澡,裹着浴巾在洗手间里擦头发,忽然她发现挂在墙上的那面镜子下面有一点反光,她仔细查看,才发现是摄像头。
顿时,沈明月的心都凉了,也被惊到了,感觉自己被他深深地伤害了。
她还小心翼翼地去查看了别处,总共发现了五处摄像头。
沈明月脊背发凉,细思极恐。
她并不觉得他装摄像头是为了要变态地看自己,他随时都能看,还可以明目张胆地看。
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信不过自己。
他一向小心眼,大概上次自己跟余淮安拥抱,又触到他的逆鳞了,所以,他这样对自己。
沈明月很生气。
第二天,她就去外面买了贴纸,好几百张的“S.S”,代表的是桑时,她把这两个字母贴在了自己的右胸前,假装是纹身。
他不是说让自己把他的名字纹在身上吗,她“纹了”。
她洗了澡以后,故意在摄像头前,晾着胸上的“刺青”给桑时看。
接着,她就跟桑时视频。
“明月。”桑时的动静,带着暧昧的低沉,有点儿压不住的荷尔蒙爆棚。
如果他不是刚跟他那个白月光干完那事儿,就是刚刚看过沈明月,他又发情了。
“我纹身了,你知道吗?”沈明月斜躺在沙发上问他。
“不知道。疼不疼?”桑时靠在床头问沈明月。
其实桑时刚才已经从视频里看到了,看到了沈明月胸前的“S.S”字母,他知道什么意思:桑时。
那一刻,他想冲进屏幕抱住这个女人,和她狠狠地来一场。
“嗯,很疼呢,一针一针扎的,扎到真皮层里了,好疼好疼的。”沈明月仿佛想起刺青时候的痛苦,跟桑时说到。
“既然这么疼,干嘛要去纹?”他知道沈明月又娇又软,受不得疼,每次他一进去,她就开始“嗯呀”地呻吟。
“那你不是让人家纹吗?”沈明月娇滴滴地说到,“人家不去纹,显得多不听你的话。”
“我说着玩的。”
“可我当真了。”沈明月的口气,有些“我的好心被你当了驴肝肺,我都折腾死我自己了,你说你说着玩。”
“我忙过这段时间就去看你。”
“大概什么时候?”
“还不一定,两周以内。你乖乖的。”桑时说到。
沈明月“嗯”了一声,便挂了视频。
她心想:他果然装蒜!自己都知道了,他还装。
她要看他装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