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园里,给你解毒的男人是谁?”
宋云初沉声道:“没有这个人。”
任柏远冷笑出来:“你中的春药根本无药可解,没有男人,你会欲火焚身而死。”
宋云初讥笑:“果然那春药出自你手。”
“贱人!”任柏远攥紧拳头,眼眸中闪着冰冷的怒火,“一次两次背着我在外面偷男人,你这样的人就该浸猪笼,连同宋星洛那个野种也一起淹死!”
宋云初脸色一变:“这事跟洛洛有什么关系?”
“那个贱种不也是你偷男人才生下来的,宋云初你还装不知道?五年前飞花客栈那一晚跟你苟且的男人是谁?是不是也是谢盛桉?”
“一个野男人的贱种也想当本侯的孩子,简直痴心妄想。当初她刚生下来,我就应该亲自动手掐死她!”
任柏远的话像一个个闷雷,骤然炸响在宋云初耳边。
她猛地倒退一步,身体险些站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