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旗鸣不可置信的看着单纯纯,双眸中泪光闪烁。
“纯纯,你怎么能对本少爷如此绝情?”
“你知道这些天没有你的日子里,本少爷是怎么过来的吗?”
yue!
他个无所事事的纨绔子弟,是琼瑶剧看多了吗?
不过演个戏而已!
他怎么给自己演的,像是个被抛弃的小媳妇儿似的呢?
也太夸张了吧!
要不是本姑娘知道他是在装,在演!
本姑娘也绝不会相信他的!
我们两个才认识多久啊?
还本姑娘对他绝情,本姑娘对他根本就没什么情好嘛!
没有本姑娘的日子他怎么过?
看他来的时候,满目春光的!
这两天过的一定特别潇洒!
本姑娘怎么这么讨厌爱装深情的男人呢?
这种行为真的太令人作呕了!
单纯纯觉得实在恶心,捂着自己的胸口,忍住不让自己吐出来。
另一只拿菜刀抵在他脖子上的手,一激动,直接划破了他的脖子。
鲜血从他脖子上的伤口处,缓缓地流了出来。
哎呀,不好!
单纯纯见状,赶紧把菜刀撤了下来,扔到了柜台上。
蒋旗鸣一看到菜刀上的血,惊呼一声,当即晕倒在地。
“蒋、蒋旗鸣,你没事吧?”
“我就给你脖子上划出个小口子,你晕倒是几个意思啊?”
单纯纯见蒋旗鸣晕倒了,仔细端详着他脖子上的伤口。
发现他脖子上虽然流了血,但是伤口并不深。
不会到致人晕厥的程度,所以她觉得蒋旗鸣还在演戏,根本就没有晕过去。
卑以牧看单纯纯的一连串操作,看的一愣一愣的。
他没想到单纯纯真的会给蒋旗鸣一刀。
也没想到单纯纯下手这么狠,直接给对方一刀致晕。
他怕蒋旗鸣就这么死掉,单纯纯贪上人命官司。
都没看清蒋旗鸣的伤口,便急忙跑回里屋,去取自己上次没用完的纱布和药水。
单纯纯则一边拍打着蒋旗鸣的脸,一边试图让他不要继续装下去。
“蒋旗鸣,你不要装了!”
“你这伤口虽然还在流血,但是真的不深!”
“根本没伤到要害,快点把眼睛睁开!”
“要不然,本姑娘不管你了,直接把你拖出去!”
可无论单纯纯怎么拍,怎么说,蒋旗鸣就是没反应。
嗯?
是因为本姑娘用的力气太小了吗?
这时,卑以牧找到纱布和药水后,跑出里屋,给蒋旗鸣包扎了起来。
单纯纯没拦着,也不再继续拍他的脸了。
“媳妇儿,他脖子上伤也不重啊?”
“他怎么就晕倒了呢?”
卑以牧一边给蒋旗鸣包扎着伤口,一边好奇的问。
“我们少爷是晕血的!”
“你们两个对他做了什么?”
和蒋旗鸣一起来的人,帮着处理好外面受伤的人和死亡的人后。
想起自己少爷,就走进了小卖部。
看到蒋旗鸣躺在地上,他一下子就冲了过来。
“他晕血?”
“怎么可能?”
“刚刚外面那么多血,也没见他晕过去啊!”
“现在才多少血啊?他就晕?你少在这里骗人了!”
呵呵!
他演个戏竟然还有帮手!
本姑娘可真是服了他了!
找帮手也不找个给聪明的!
晕血漏洞这么大的借口,他怎么说的出口呀?
本姑娘都替他尴尬!
单纯纯一脸鄙视的看了看地上的蒋旗鸣,又看了看进来的男人。
静等着,看他接下来要怎么演。
“那是因为我家少爷只晕自己的血!”
“你们两个谁动的手?”
“别跑啊!”
“我现在就去报警!”
男人一把拉开给蒋旗鸣包扎伤口的卑以牧,看着躺在地上的蒋旗鸣,满脸都是急切的表情。
卑以牧此时已经给蒋旗鸣的伤口包扎好了。
他原本就是要起来的,见男人拉他,索性就借着他的力站了起来。
“哼!”
“头一次听说晕血只晕自己的血,不晕别人的血的!”
“你不要以为我们是农村人,就不懂这些!”
单纯纯也点点头,表示非常赞同。
“没错!”
“他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