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东一看到才旺夺回菜刀,特别替蒋旗鸣惋惜,于是吐槽了起来。
单纯纯以为蒋旗鸣胜券在握,就没再看他。
听到才旺的吐槽后,再次看向蒋旗鸣。
恨铁不成钢的拍了拍自己的脑门。
“傻b,他确实是个大傻b!”
哎呦喂!
还真让本姑娘给猜对了!
这个蒋旗鸣太大意了!
一心不可二用的道理,他真是一点都不懂啊!
这么轻易就让才旺那个狗东西,把刀给夺了回去。
他简直就是一个不折不扣且无所事事、废物加三级的富二代。
本姑娘刚刚竟然还对他抱了一丝幻想,看来本姑娘还是太天真了!
单纯纯想着,恨不得马上跑过去,给蒋旗鸣两拳,砍才旺两刀。
才旺夺回菜刀后,双眼猩红,举刀就要砍身下的蒋旗鸣。
见蒋旗鸣被才旺反压在地,和村长一起来的其他人中。
有眼疾手快的人,瞬间勒住才旺的脖子。
地上的蒋旗鸣,被才旺压倒后,肠子都要悔青了!
他觉得自己的脸都要丢没了,也在奋力抢夺才旺手里的菜刀。
见才旺被自己人勒脖,他也有了信心。
用力一夺,再次把菜刀夺了回来。
这时,和村长一起来的其他人,一拥而上。
把才旺按在地上,一顿胖揍。
蒋旗鸣爬起身,拿着菜刀背,对着才旺的后脑勺狠狠敲了一下。
才旺当场倒地,昏迷不醒。
围着打才旺的这些人,和小卖部里的众人都松了口气。
村长怕才旺醒过来继续发疯,叫人把他绑了起来。
直接送去了镇上的派出所,地上那些被才旺砍的人。
死的死,残的残。
这些人身上流出来的血,染红了整片土地。
空气中弥漫着浓厚的血腥味,让人非常窒息。
死的被家人连哭带嚎的抬了回去,残的则被送去了医院。
单纯纯数了数,六死、九伤。
还有个特别聪明的人,没有受任何伤。
只是浑身沾满了别人的血,被救他的人扶起来时。
他的裤裆里,汤汤水水的一大堆。
把扶他的人,恶心了够呛。
阿湘看着被带走的才旺和被他砍死的那些人,忍不住感叹道。
“我勒个舅姥姥啊!”
“那个才老丑终于被带走了!”
“也不知道才旺她老爹老娘造了什么孽!”
“自己的儿子成了杀人犯,自己的孙子胎死腹中!”
“这下他们老才家,是真的断子绝孙喽!”
柳东不赞同阿湘的说法,磕磕巴巴的反驳道。
“他、他家断、断子绝孙,有、有什么可、可惜的?”
“你、你看村、村西头的老、老刘家,他、他们家、家四口人,就、就指望着他、他一个人挣、挣钱呢!”
“这、这下可好,他、他被砍、砍死了!剩、剩下家、家里那、那几个孤、孤儿寡母,可、可怎么活、活啊?”
阿湘笑着看了看柳东,揶揄道。
“你不是从小就喜欢人家小梅吗?”
“她们孤儿寡母怎么活?”
“不得问你嘛,这下该轮到你表现了!”
柳东听后,激动的差点去捂阿湘的嘴,变得更磕巴了。
“你、你、你别、别胡、胡说啊!”
“我、我是、是喜、喜欢过她!”
“可、可只、只喜欢过一、一阵子!”
“从、从小喜、喜欢小梅、梅,喜、喜欢到大、大的人是、是牧、牧哥!”
“我……”
他这话还没说完,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偷偷看了一眼单纯纯,然后马上改了口。
“我、我才、才发现,我、我家邻居,张、张老、老太太也、也被才、才旺那个狗、狗儿子给砍、砍死了!”
“她、她家两、两个儿子都、都出去打工了,她、她那两、两个儿媳、媳妇又不孝孝顺她!”
“过、过了这、这么半天了,都、都没来、来给她收尸!”
“毕、毕竟邻、邻居一场,从、从小对、对我也、也不错,我、我得、得过去帮、帮帮忙!”
柳东说完,脚上跟抹了油一样,走的飞快。
阿湘看着他的背影,轻哼了一声。
转头看向单纯纯,不怀好意的笑了笑。
“他说的没错!”
“牧哥确实喜欢小梅!”
“当初要不是因为牧哥收养了小枫,小梅他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