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的心啊,就不怕我们背地里加害他么?
但转念想,那人怎么着也算是个妹夫,更有相助之谊,现下是友邦,是亲戚,罢了罢了,还是不骂了。
只可惜道,自古,哪里会舍得将公主嫁质子呢?
好在可祯还小,这般杞人忧天也实是没什么必要,毕竟,女子长大,终会自己明白婚嫁择夫的道理的。
便不妄加干涉了。
毕竟如今,我想妄加干涉的,只有陆乘渊。
大概这一年太过风调雨顺,平安和顺,暗卫司就太闲了,陆乘渊才固执的秉着承先帝遗愿的原则,不仅唯我所令,甚至快成我的私人保镖了。
暗卫司无事可做时,便我走哪儿他跟哪儿,比溪栾都好使。
我便说陆司长无事时可退下,做点自己想做的私事,不用时时跟着哀家。
可他却道:“先帝临终前特意嘱咐过属下,让属下以后定帮他护好太后,所以属下无私事,时时刻刻守护太后便是属下的私事。”
……
溪栾也颇无奈,说陆司长怕不是孤家寡人太闲了吧,太后又不出宫,有什么可护的呢?
唔……我觉得溪栾说得有道理。
便问陆乘渊:“陆司长如今也老大不小了,该想着成家了,可有哪家喜欢的姑娘,哀家可以赐婚于你。”
可他却斩钉截铁道:“属下不想成家,求太后莫要再提此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