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想明日一早还要去柳相士的“苦情戏”,确也不能继续久留。
便与这二位告辞,顺便嘱咐道:“你们好生在这里养伤,若有任何事情,可随时用暗卫教你们的方式与我传信,待明日我们收刮好证据,再送二位各自远走高飞。”
那叶医师听罢,恭敬地向我行了一礼。
可焕蛾却闻言一惊,战兢着起身,语气艾艾地恳求过来:“大人,民女不能远走,求大人不要送民女走,待大人查明真相,民女会自行回家。”
“为何?”我看着她满身乌青,疑惑着问。
“你疯了?”玲珑也忍不住闻言惊呼:“即便未来真相大白,百姓和官府不再为难于你,你那浑蛋丈夫和典夫会改了酗酒打妻的习性?你还嫌自己被打得不够惨么?回去继续送死作甚?”
“民女……”那焕蛾听到这话,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眸光,似乎与对过往记忆的恐惧与不舍全部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不知如何与我们言说的情绪。
她努力地张了张嘴,却又怯怯地落了泪,那泪从眸中垂落,呆滞得没有一丝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