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司棋啊,可是二姑娘打发你来寻我有事儿?”司棋嗫嚅,咬牙道:“是。”“这——”李惟俭转身笑着看向鸳鸯。鸳鸯就笑道:“俭四爷本就是府里的亲戚,既不急着回返,那便在府中走动走动便是。”“嗯,劳烦鸳鸯姑娘了。”鸳鸯甩着辫子扭身而去,李惟俭随着司棋朝东大院行去。走了几步,眼见四下无人,司棋就道:“俭四爷,我扯谎了,不是二姑娘要寻四爷。”“我知道。”李惟俭干脆停步。司棋委屈道:“俭四爷莫怪我多嘴,您跟二姑娘……这婚事到底能不能成啊?”李惟俭一推二六五,摊手道:“如今此事我也不敢置喙,全凭大伯做主。大伯若赞成,那我转年就娶了二姐姐;若大伯不同意……那就只能暂且搁置。”“这——”司棋急了。她舍了身子不说,还事事服帖,就盼着能凑到李惟俭身边儿,如何肯接受这般结果?因是急切道:“四爷,就不能再想想法子?”“放心吧,我大伯只比老太太小几岁,身子骨又不好。此时不赞成,过一二年说不得就有转机呢?”说话间李惟俭暗道罪过,连忙祈祷大伯长命百岁。司棋眉头略略舒展,叹息道:“也只好如此了。四爷还是去瞧瞧二姑娘吧,这两日眼看着就憔悴了。”(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