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这是奔马部的乌桓酋帅中箭倒地的声音。四周的乌桓武士们皆骇然的张大着嘴,完全不知道为何自家酋帅就这样倒下了。而龙山坡上的一众吏士们,包括跟随徐晃最久的徐商都张大着嘴,随后坡上就爆发出热烈的欢呼。徐晃这神呼一箭太长士气了!将弓箭杵在地上,徐晃扭头对目瞪口呆的李堪问了这样一句话:“你觉得这一箭,我是运气好呢?还是我脑子好呢?”李堪回答不上来。而徐晃也不需要答案,他只是对还激动的部下们下令:“一会敌人就会进攻,让弟兄们保持体力,每队战斗两刻就退下换后一队。明白吗?”众吏士高呼:“明白!”果然,一刻后,原定向西的奔马部停了下来,就在龙山南面的滩涂地上开始集结。还是那面奔马三叉戟大纛下,此间的主人换成了一名双眼赤红的年轻人。他正对着前面的一众乌桓武士怒骂着什么。很快,刚刚还套着铁甲,立在大纛下的三名雄健武士,这会被扒光了甲衣,穿着兽皮,带着一众死士就向这龙山冲去。就这样,龙山最后的惨烈战开始了。……这个世间从来不平等,有人漏夜赶考场,有人辞官归故乡。当徐晃和一众飞虎军在龙山挣命的时候,咱们的锦马超正悠闲的吃着烤鸡。鸡是岭内的珍鸡,枝是岭上的松枝。完全不顾烧火会惹来乌桓人,咱们的马超就这样大大方方的吃着肉。当吃完最后一个鸡腿后,想了想,马超还是决定将鸡屁股给吃了。当爆汁的脂肪在口腔中炸开时,马超舒服的哼了出来。而在马超大快朵颐的时候,在他的脚边,一个不合时宜的挪动声打破了此刻的惬意。一个被揍的完全看不出面貌的乌桓人正被捆着手脚和嘴巴,然后像一个年猪一样挣扎着。刚刚的声响就是他发出来的。马超咗了咗手指上的油,慢条斯理的站了起来,然后很自然的就将脚踩在了这名乌桓人的裆下。随着马超不断用力,重心也不断向着脚下转移,那乌桓人以肉眼可见的哆嗦,然后面容苍白而扭曲。马超没搭理脚下,用牙齿咬着指甲,自顾自说:“人哪,还是得多学点东西。我现在就有点后悔,要是我会一点乌桓话得多好,也就不需要这么麻烦你过来问点事了。我那老爹虽然混,但有句话说得没错,就是多门语言多条路。所以你别看我像个武夫,但我会羌话、月氏话。但我那老爹最终还是不靠谱,带着咱们兄弟来北疆混,那不是让咱学了屠龙术?”说完,马超松开了脚,之后恨声道:“妈的,在北疆,咱就是会羌话有个屁用!”说完,马超又“不小心”踩到了刚刚地方。闷哼一声,脚下的乌桓人翻起了白眼,晕了。也不知道多久,当乌桓人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那个汉人噩梦还在,甚至连姿势都没变。就在他见到这汉人又要抬起脚的时候,此人终于崩溃了。他呜呜呜的叫着,泪水止不住在眼眶里打转。马超看着心疼,问了句:“哦,你的意思是配合的,但得先将你嘴巴松开是吧!”然后马超就真的弯腰松开了这名乌桓人的嘴巴,然后在乌桓人就要说话的时候,先说了句:“你想好哈,这地方哪都好,以咱们汉人来看,妥妥的吉穴,就是偏了点,半天遇不到个人。”然后这个乌桓人就开始吱哩呱啦说着乌桓话,一副非常配合的样子。马超叹了一口气,手捏着乌桓人的脖子,随后轻轻拍打着此人的面颊,细声道:“你说为何那么多乌桓人,我偏偏找了你?因为物以类聚呀。我打眼一看,你就是和我一样的,是那种爱学习的,对不对。”“不用摇头,你没听懂,你摇什么头啊!谁让你这狗东西在那些汉奴面前操一口流利的汉话?狗东西真可以,那洛阳正音比乃公还标准。你他娘的,是个人才啊!”“所以看在同是人才的份上,乖,我问你答,这样我还能轻点。”“来,告诉我,你们的王帐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