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大车阻碍,只能下马步战。看着那些雄壮的乌桓武士,年轻的末鞬力毫无畏惧,高吼一声:“弟兄们,随我杀!”就这样,在这片狭小的通道间,这群同种的乌桓人爆发着激烈的混战。没有太多的呐喊或是嘶嚎,只有闷哼受伤声、刀剑碰撞声、骨朵砸在头顶的碎骨声,弓弦震动声。渐渐的,这群勇悍的右北平勇士因为人数太少顶不住了,其中两个奔到赤红一片的末鞬力身边,然后架着他就上了藏好的战马,随后消失在这片混乱的杀场。当最后一个右北平勇士死去后,此部最后的抵抗也结束了,留下了一地的尸体。辽东、辽西乌桓人压根没有物伤其类的悲悯,在消灭了这伙人后就冲进了帐区,开始劫掠。再之后,苏仆延的辽东乌桓和榻顿的辽西乌桓因为抢夺战利品而发生了争斗,最后榻顿直接将两边闹事的全部杀死而平息。等到乌延被战马拖着,血肉模糊的带到榻顿面前的时候,榻顿只是看了一眼,就让宫帐武士将他吊起,受乌鸦和苍鹰给叼食。孰不知,这乌延竟然还有一个虎子带着满腔的仇恨已经逃脱在外。听着高竿上,那渐渐衰弱的惨叫声,苏仆延复杂的看了一眼榻顿,对这个小辈有了更深的了解。他声音温柔地恭喜榻顿道:“恭喜你除掉了这个狗崽子,要我说,这片地方是真的不错。”榻顿对苏仆延的示好没有作什么反应,而是望着南方关内,突然说了句:“一会让人将战利品送回柳城,然后咱们就南下到边墙一带看看。”苏仆延张着嘴,不解其意。却又听榻顿再一次改口:“不,我们现在就入关。”他见苏仆延还一副纳闷的样子,于是哈哈大笑:“来都来了,不去见一下汉人的英雄,那岂不是可惜?”